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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五瓶白酒,为何只有这么一缕极淡的酒气,不应该。
秦宓猛的想到一种可能,没等她去检查,秦奕忽然拽住她的手。
“宓宓,我有点儿头昏,眼睛也睁不开了……你给我看看……”
话音未落,秦奕忽然软软倒在了沙发上。
秦宓吃了一惊,刚要动,秦奕抓住她的右手猛的狠狠一掐。
并用力把她抻了过去。
秦宓一怔,再看向秦奕,身子虽然软倒,手掌却攥握有力,根本不像昏迷不醒的样子。
“……”秦宓正在诧异,右臂上忽然传来一阵很强的拉扯力,身子不由自主歪倒在秦奕身上。
秦宓脸颊一红,这倒下的姿势太暧昧了,整个人完完全全压在秦奕身上,而且,是骑在了秦奕身上。
透过薄薄的衣衫,秦宓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炙热结实的肌肉,最让她尴尬的是,她居然坐在了某种略带凸起的位置,随着她的挤压,那个地方竟然迅速膨胀结实的许多。并且,还在不停的扩张。
秦宓好像被火燎了一下,身子刚要弹起来跳开,左臀忽然被另一支滚烫的手掌抓住,按牢。
半边身子“嗖”的一下就麻了。
从耳廓到脚尖一片酥麻。
“别动,装昏。”耳畔,一股温热的气息吹在耳垂上。
秦宓哪里还用装,整个身体已彻底软了。
耳根温软麻酥酥的,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
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身子不由自主微微发颤,这种情形哪里还能装晕,只好极力将头扎进秦奕怀里,光看背影,不明就里的人还真以为她在苦苦挣扎。
其实,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连手指尖都忍不住在颤抖。
“乖,别动。”秦奕压抑中略带忍耐的声音轻轻传来。
秦宓浑身一颤,真是要了命了,他一直这样顶着自己,她能不动嘛!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奕似乎平静了一些,也没再出声,秦宓也好不容易从烦乱失控的迷失中挣脱下来。
鼻息中却充斥着他的味道和温度。
“香……”
耳畔,秦奕又吐出一个字。
秦宓一怔,视线不由自主朝窗台看去。
索性她趴的位置正对着那个方向。
视线扫过去,立刻觉察出了不对劲儿。
烟气雪白中带着淡淡的绿气,这根本不是她给秘书长张庆雷的安神香,而是,绿樟香。
山中有绿樟,花开无色,味道极淡而悠长,能融入酒气中,晒干研磨成粉,无论鸟兽,闻之即可陷入沉睡,剧痛亦不能让人清醒。
绿樟极为难得,通常都是用在中医手术前麻醉之用,近代已嫌少有人会用,不料今天,却被用在了此处。
看来,林玥就是着了此道,并非饮酒过量,想必她的确喝了点酒,但却并不多,所以,口中酒香才如此浅淡。
可地上那一排空酒瓶又是怎么回事了
难道?有人在故布疑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