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仔细想了想道,“为父记得景王殿下救过你两次,何来的第三次?”
忽然黑漆的眸子一沉,急声看向女儿,“时月,你难道最近又遇险过?”
见女儿点头,秦致远虎眸攸的一紧,“告诉为父,到底发生了何事?”
秦时月原本是想将那日去茶庄时,遇险的事情瞒下,但此时却不得不说,毕竟若想让父亲对北堂墨稍有宽心,唯有此法了。
于是,秦时月便着轻漏重的,将那日去茶庄时,刚出皇都城,自己所坐马车,突然发疯一样癫狂疯跑,差点把自己摔下来的事情,略简的复述了一遍。
“你说我们府上的马,突然发疯一样的飞跑,不受鞭束?”
秦致远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女儿,突然眸子一冷道,“那马可还有什么异常,两位殿下可有检查过那马?”
忽然想起什么的,突然脸色一怒,喝嗤向门外,“惊风,你进来!”
“父亲!”秦时月一看父亲唬了脸,暗叫一声不好,她把惊风给忘了。
“将军,您唤卑职!”惊风走进来,恭敬立于不远处。
秦致远一脸紧绷,质问出声,“惊风,我问你,那日大小姐去茶庄时,路上遇险一事,你为何没有禀报于我?”
“父亲,此事不怪惊风,是女儿命令他不准告诉父亲的!”秦时月急忙出声解释,“女儿怕此事若是告知父亲,父亲一定会着急担心,所以女儿就以郡主的身份,命令惊风不准告诉父亲。”
“父亲,是女儿故意隐瞒父亲,莫要牵责惊风!”秦时月见父亲黑俊着脸,急急出声看向父亲。
这时惊风突然屈膝跪下,低首出声,“是卑职隐瞒不报,请将军责罚,卑职无怨言!”
秦时月一看这般情况,立时后悔那日以郡主身份,故意压制惊风,不允其将路上遇险一事告知父亲。
“父亲,隐瞒一事,真的不怪惊风,父亲也知道,惊风是一个性情耿直的人,女儿故意拿郡主身份压制,逼他不得不遵命于女儿,求父亲要罚的话就罚女儿吧,莫要责罚惊风小将。”秦时月真是后悔极了。
秦致远黑怒的眸子,听到女儿的一番解释,再看一眼屈膝跪于地上的惊风,眉头深蹙了下,后摆摆手,“算了,既是如此,也不怪你,是时月太任性了,你先退下去吧!”
秦致远很了解惊风的性格,知道这事不怪他,便未有责怒其。
惊风谢恩退下,一张俊逸的脸上,却有着后悔之色。
待惊风退下,秦致远立即黑俊了脸,“时月你太胡闹了,这种事情你怎可瞒着为父。”想到什么的,问道,“告诉为父,那日惊马,可有查询到那马儿有何异常?”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秦时月眼神闪过佩服的神色,便讲道,“马被喂食了烈性刺激的药,丹红醒!”
“什么,丹红醒?谁人竟然这般恶毒,这不是生生要质你于死地吗?”秦致远一双虎眸幽的狠狠一睨,手握成拳,狠狠的抵于案桌上,幽幽出声,“这般恶毒的方法,竟然用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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