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两天。”“这些都是我诊断出来的,你母亲之前受寒,然而寒气一直没有散出,一直淤积在体内,然后她葵水来临之后一次次加剧,那寒气入侵脾胃之中,最近又因为心情郁结,这才成了这样。”叶凰兮说的十分详
细。
曹珍听了她这话,对于她的医术有了一半的信心,又看李大夫根本就是聂文容的人,没有聂文容吩咐是不可能给她母亲治病的。
抱着破釜沉舟的想法,曹珍拉着叶凰兮的手,郑重地道:“叶小姐,那我母亲的病就拜托你了。”
叶凰兮点头,开始跟身边的丫鬟吩咐需要准备的东西。
李大夫见状,不屑的冷哼道:“既然你说一天,那老朽就明日再来看看你如何妙手回春吧。”
说着,看向聂文容时表情和缓:“那聂小姐,我明日再来?”
聂文容从袖中拿出十两银子:“明日这个时候你再过来。”
李家师徒高兴地离开。
聂文容却没有走,对着叶凰兮和曹珍嘲讽地道:“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骗子,一个弃子,还真是绝配,曹珍我看你那短命娘也活不了几天,到时候我好心”
“啪”地一声,阻断了聂文容恶毒的诅咒,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在她面前坦然收起袖子的叶凰兮,瞪大了双眼,就连曹珍都被吓到一直盯着二人。
“你,你敢打我,你这个丑八怪!”聂文容说着就要还手,只是手刚扬起来就被叶凰兮握住,随后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叶凰兮平静地望着她。
聂文容整个人都是懵的,确认了好几下才确定,这里是聂家的后院,面前的人是叶凰兮,她,在自己家的地盘上,被从前那个嘲讽欺负过无数次的人打了!”
“叶凰兮,你敢打我,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今天休想离开!”聂文容捂着脸,阴毒地盯着叶凰兮。
叶凰兮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嫌弃她吵,直接拉开门,将她一把推了出去。
倒不是觉得聂文容不敢去告状,只是如今聂大人想要跟宇文家结亲,她还站着宇文家女儿的身份,聂大人若是个聪明的,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庶女被打的两个巴掌就朝她发难。
聂文容哪里知道这些,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找父亲,却没有想到刚刚跑出院子就跟聂文嫣撞了个正着。
聂文嫣身后还跟着两个婢女,原本她正在吩咐着二人什么,这会瞧见聂文容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眉头蹙的紧紧的,不悦地道:“谁准你来这里的?”
话语中全是对聂文容的不耐烦。
聂文容下意识又退后了两步,站定之后下意识地低头,想要遮掩她脸上的痕迹,声音尖细地道:“没什么。”
若说聂家上下,她忌惮谁,便是这个聂文嫣了。
在聂文容的认知里,聂文嫣就是一个心机婊白莲花。
在父亲还有外界面前都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可是她们几个比她笑的妹妹们都知道,这聂文嫣根本就不似表面那么无害,她们都在她手上吃过暗亏,却偏偏一次都没有被抓住小辫子。
她们的告状在父亲的眼中都是嫉妒聂文嫣的温柔善良。
不光因为聂文嫣是聂家嫡女,更因为,聂文嫣是聂家最有价值的联姻工具,其他的姐妹都比不上她,她注定会有最好的婚姻。
虽然聂文容说没什么,聂文嫣却是不信的,沉声道熬:“抬起头来!”
聂文容不敢违逆,慢慢地抬起头来,让聂文嫣清楚地看见了这个庶妹脸上的痕迹。
聂文嫣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这个庶妹可是未来的六皇子侧妃,虽然只是侧妃,毕竟是皇帝的儿媳妇,是谁敢这么大胆对她下手?”
“你脸上的伤,谁打的?”聂文嫣语气依旧沉沉。
聂文容想着,叶凰兮是被曹珍带来的,叶凰兮在这里打了她的脸,那也就是打了她聂文嫣的脸,她若是哭诉一番,说不定聂文嫣会帮她做主呢?抱着这样的想法,聂文容使劲地挤了挤眼睛,流出了几滴眼泪,哭诉道:“姐,是曹珍,曹珍寄居在我们聂家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还私自来人进府,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说了两句,没想到她竟然让那人打我
!她打我是小,可也一同打了聂家的脸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聂文嫣刚听了个开头,还以为是曹珍打的,吃惊不小,听完之后却又糊涂了,她怎么不知道曹珍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这么彪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