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将木风扇关小些。”
白想想和凌沫为了圆刚才的话,只能点点头。
安辰也不言语,嘿嘿笑了一声,进来一手拉着一个,先去了餐桌前他们三人的小椅子上坐下。
白荼看着心里满是欣慰,“你们若是每日都这样规矩,自己上桌吃饭,爹娘和你们冬青爷爷得省多少心啊。”然后又问洗手了没。
几人齐齐答了,说是洗了。
安辰还将小脸蛋给凑过去,“娘亲亲,辰儿听话的洗脸脸,还擦了香香。”
白荼闻言,起身高兴的过去,往儿子脸上亲了一口:“这样才是娘的乖宝宝嘛,饿了么?”一面转头问白想想和凌沫:“你们俩呢,饿不饿?娘这就打发人去催厨房。”
两人默默点头,虽然不饿,但是现在只想赶紧吃了晚饭离开花厅,也好找个机会跟小弟好好解释,他们俩真的冤枉的,无辜的,他们没有告密啊。
一顿饭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度过,卫子玠全程看着三个孩子表演,凌沫白想想吃得极其压抑,安辰也不大爽快,也就是不知所以的白荼和冬青吃的香。
好不容易挨到晚饭吃完,几个孩子纷纷告辞,提前离开的凌沫和白想想当然在半道将安辰给拦下,说是有悄悄话要讲。
小孩子家的,说的虽然不是什么大秘密,但是冬青也十分尊重他们,自己先到前面的亭子里等着。
见着冬青一走,两人赶紧一副苦口婆心的委屈模样:“小弟,我们也不知道爹娘怎么晓得的,真的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冬青一直觉得今天进花厅时候他们那动作明显是做贼心虚,所以当然不信:“既然是这样,刚才你们躲什么?”
他们能不躲么?当时的弟弟那样可怕,两人就控制不住双腿啊。于是只得无奈解释:“我们这不是想着你可能怀疑我们,会报复嘛……”
安辰翘起嘴角,发出一声呵呵冷笑,“明明就是做贼心虚,还跟我狡辩,你们就没当我是亲弟弟,才这样算计我。”
两人相视一眼,只觉得这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又怕日后小弟报复,急得只抓住他道:“你若是真不信,咱们到爹娘跟前去对质。”反正不挨揍也挨揍了,再打一顿也无所谓了。
见两人态度如此坚决,安辰没说什么,当然也没多,一副沉思的表情,好一会儿后四处打量着家里看似空空无人的屋檐树枝,“不会是天玄地黄的暗卫吧?”
两人也是怀疑过的,可是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平时做的坏事不少,也经常偷偷溜出去,如果是他们的话,肯定早就被爹娘知道了,所以摇摇头,反而朝冬青看过去。
但是两人才这样一个举动,都没说什么,安辰就态度坚决道:“不是冬青爷爷,他之前一点不知晓。”
既然安辰这样说了,那就只能是暗卫了。于是三人面面相觑 ,白想想忍不住担忧道:“那咱们现在说话,岂不是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