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以后长不高哦。”
安辰满脸疑惑,我是弟弟,要长高做什么?又不当哥哥?不过还是听了白想想的话,乖巧的自己拿着勺子,舀着米饭往嘴巴里一勺一勺的塞。
不过吃进去的并没有多少,但是白荼还是没有要喂他的意思,毕竟小孩子不能总惯着,而且这样也练一练,对他总是有好处的,而且还能养成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好习惯,而非去依靠别人。
卫子玠起先见着,还有些于心不忍,尤其是看到儿子这盛着满满的一勺子米饭,最后到嘴巴里的不过五六粒,那叫一个心疼。
不过听白荼说了之后,也就忍不住了,觉得这是个儿子,又不是闺女,不用那样娇惯着。
可怜的安辰就这样慢慢的接受了自己吃饭。
好在几顿下来,他的准头越来越好,每次往嘴巴里送的饭也越来越多,有时候只掉的少了,不免是得意洋洋的,赶紧激动的叫着大家看。
这些事情看起来寻常无比,没个孩子都是这样经历过来的,每家每户都有在发生,但是到了自己真正的经历,其实发现并没有那么无聊,而且反而充满了惊喜。
所以卫子玠现在不管多忙,都会抽空回来跟媳妇孩子一起相处,每日看着他们的一点点变化,都觉得惊喜无比。
而且在这样的气氛下,不管在外面有多累多发恼,回来听着这热闹的声音,不但不觉得烦,反而轻松了许多,让他觉得自己在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只是可惜现在外面的情况不容乐观,流离失所的老百姓太多了,他做不到不去管,所以今天和李儒风他们商量,打算先伸手帮一把临近琼州的衡州百姓。
他们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忙,但是这也有一定的风险,毕竟在外看来,只怕觉得琼州这是在一步一步的蚕食衡州。
所以两人只是商量着,并没有真正的行动,所以当白荼打发孩子们休息后,他便问起白荼的意见:“衡州与琼州临近,远的地方我们鞭长莫及,但这里却能伸一伸手,你觉得如何?”
虽说琼州和衡州临近,但却是天差地别,一个天上,一个地狱。
其实从前的衡州也不算太差,只是可惜当初衡州的知州大人因做那芙蓉膏的生意,他自己是赚了盆满钵满,可惜被他害得流离失所的人却不计其数,使得原本就不怎么富裕的衡州百姓,活得越发艰难。
当初就有不少人逃到琼州来,但仍旧还有不少被衡州的达官贵人们强行给扣下来做佃农。
再到后来献王跟朝廷闹着要开战,两方是没真的打起来,但不少年轻人却是被抓上去凑数,所以流离失所的人家就越发多了。
但是此刻听到卫子玠问,白荼却没有马上说自己的意见,而是反问道;“你们打算如何帮?”
既然是商量过了,那自然是有章程的,所以卫子玠立马说道:“已经打发人去与临近咱们琼州的几个县城的官员打了招呼,他们也愿意与咱们合作。”
“怎么个合作法?而且他们的上峰愿意么?”白荼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