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吞回去。
一旁的白泽更别说是担忧了,都恨不得上去揪住周一仙的衣领质问他到底能不能行?别是这一两年只沉迷于赌桌,将医术本事都给忘记了吧?
不过他也忍住了。
但其实呢,这段诊断的时间也没有那么漫长,只是他们这些期待又害怕结果的人觉得难熬罢了。
终于,周一仙收了手,又检查了一下他的五感,最后才在众人满脸的期待中慢吞吞的开口:“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是些小内伤,兴许是当初被大浪撞在哪里了,不过不要紧,好生休息调养,不过小半个月就能恢复。”
白荼除了担心卫子玠是否能恢复记忆之外,还十分担忧他的身体状况,毕竟当初他所待的小岛都被台风海浪完全淹没,他的身体必然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所以现在听到周一仙的结论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只是她的话音才落,喜悦还未完全爬上眉梢,就被周一仙不合时宜的打断道:“我话还没说完啊。”
“怎么?”白荼的心一下提起来,紧张的朝他看去。
却只见周一仙嘿嘿一笑:“荼荼你担心什么,就这样信不过我的医术么?想我老头子这一身医术,虽不敢说什么肉白骨活死人,但是治个什么失忆症,那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怎么治,用什么做药引,我都想好了。”似乎因为自己刚才诊断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想到了最好的药方,所以此刻颇为得意,忍不住朝白荼道:“说起来也是缘份,你们当初带回来的梦里花,此番有了大用处。”
他正是打算用梦里花做药引,配上自己准备的那些药,效果必然比寻常的药方好个十倍左右。
这样一来,治好卫子玠的机率就是百分百了,如此他如何不高兴不开怀不得意?
但是白荼无法理解周一仙的那种喜悦,只是听到治好的把握大,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但仍旧有些担忧道:“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她本身关心才问,却是惹得周一仙顿时皱起眉头来,“荼荼你什么时候对我的医术这样不自信了?在说我又不是给旁人治,能敷衍了事能乱来么?”
卫子玠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 ,他一生未成成亲,这卫子玠也算得上他的儿子了一般了。他作为老父亲,总归不会去害自己的亲儿子吧?
白荼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于是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担心么?”
一旁的白泽却直接点明要害,“您老自己摸着良心说,这些年是不是都快烂在赌桌上了?什么时候正儿八经的研究过医术?”所以啊,就他这样,是个正常人都要怀疑他的医术是否落后了。
周一仙闻言,撇着嘴想反驳几句,但奈何白泽说的就是事实,于是哼哼两声,只朝卫子玠道:“我先把药方开出来,你想养养内伤,恢复记忆的事情不着急,我直接给你将药丸做出来,到时候让我徒弟过来给你扎扎针就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