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朝陶醉每月的俸禄了要了三分之一存入其中,只盼望着等孩子长大那一日,会有一个理想的数目。
陶醉只觉得这未免也太未雨绸缪了,不想回头同妹夫楚珩玉一说,楚珩玉却不以为然,“你这还好的,自从我家那小胖子出世到现在,我手里每个月的零花银子就没超过二十两。”
然后一面可怜兮兮的跟陶醉抱怨:“二哥,您倒是说,这二十两,能在沧海做得了什么?每月就是请同僚们吃饭喝酒也不够啊。人家请我,我回绝一次二次到还好说,可是次数多了,难免叫人觉得我是不合群之人,所以这要是去了,到时候自然是要回请人家吧。”
陶醉防备的看着他,“所以,你想干嘛?”管他借银子么?他也没有,虽然雪啼每月给自己三十两银子,但跟楚珩玉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时又有些小花费,剩下的那些想要请同僚们吃一顿体面的酒席都不够。
所以,其实他是了解楚珩玉的难处。
楚珩玉见他那防备的表情, 颇为受伤,“我还能干吗啊?只能让二哥帮我劝一劝。你说着每个月就给我这点银子,还管我要礼物,我拿什么去买?”
这个问题陶醉也很是感同身受,毕竟妹妹和自家媳妇经常聚在一起,尤其是她现在月份开始已大了,人也闲了下来,这聚在一起少不得就是要生些闲事来的。
“咦,那不是叶亓兄么。”然后赶紧朝叶亓招手,一面扭头朝自家而舅兄说道:“叶亓兄他们夫妻自来和睦,叶亓兄出门在外也颇为阔绰,肯定零花比咱们多,咱去同他讨教讨教,以后手头也不至于拮据。”
陶醉没发言赞同,但也没有拦住他。
不想喊个叶亓,却带来了一个卫子玠。
但这喊都喊了,又瞧这个时候也都到了放班的时间,也就提议聚到了一处喝酒吃几个菜。
反正他们都是穷人,不剥削叶亓就是卫子玠了。
楚珩玉他是穷怕了的,然后厚着脸皮问道:“叶亓兄你买单,还是小姨父买单?”反正他和二舅兄没钱了。
叶亓瞥了卫子玠一眼:“自然是小姨父他老人家……”买单这种事情,轮不到自己这个做小辈的吧。
卫子玠扫视了他三人一眼,“不是该你们孝敬我这老人家么?”
三人很是默契的别开脸去。
卫子玠就纳闷了,每个月的月奉难不成他们没领么?怎么一个个都这一副穷鬼的模样?而且谁家手上还没点店铺分红?他反正每月都会听到白荼说酒坊了胭脂坊,或是茶坊,还有其他小生意,也都挣了不少钱。
又见几人那样不客气的点菜,便忍不住问:“你们,当真有这么穷么?”
“比起旁人也不算,毕竟我每个月有十五两银子的零花银。”叶亓一脸自然的说道,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零花银子少。
但是陶醉跟楚珩玉却是奇怪的朝他看过去,楚珩玉更是好奇道:“不可能吧,我看你平时经常给人打赏。”
叶亓恍然笑道:“哦,我把银子都换成铜板,打赏方便些。”而且看着数目,也觉得自己十分富有。
楚珩玉却是一脸失望,“我还以为是什么好方法,我每个月比你多五两银子。”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二舅兄:“你妹夫比你多十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