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坚定,显然不是开玩笑的。不过自己也知道,很多门派功夫都是不许外传的,不然必定要被逐出师门,所以她不确定慕容蔷是不是已经做了这个心理准备,只道:“我与你开玩笑的,那些武林绝学岂能是人人都能学得了的?若是都能学,又怎叫武林绝学呢?何况天下哪里有那么多擅长习武之人?不然还不得满天下的武林高手?你若是真有这份心,大可去找王先生,正好宜儿即将生产,少说也要耽误小半年的功夫,你来了正好解我当前这燃眉之急,不然只得去求卫家姐姐们抽空过来帮忙了。”
可是卫家姐姐们各自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而且又几乎都是夫唱妇随的,只怕是腾不出功夫来学府帮忙教授女学生们的。
得了这话,慕容蔷自是高兴不已,恨不得立即就去找自家儿子告诉他,为娘如今也是拿月奉的人了,和你爹没差别。
不过当下她还是担心晋文帝父子俩那诡计谋。因此高兴之余也就冷静下来,依旧忧心的看着白荼:“荼荼,我知道你一向有能耐,但这事儿决不能不放在心上。”
白荼有些想敲她的脑袋,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没放在心上了?这不是在盘算小说里如何声情并茂的在歌颂自己和卫子玠的同时,顺道将那晋文帝窃取江山和谋害忠良之事一一写进去么。
但是这一写,就真的意味着跟晋文帝是真的撕破了脸皮,这和自己预计的不一样。自己原本还想,最起码也要等个几年的时间,那时候安辰也大了,沧海城也真正的巩固了。
可是,如今看来这日程要提前了。只是转而一想,跟晋文帝就算现在不闹翻,其他的藩王们只怕也不会就这样算了,好不容易等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好机会?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所以如果此时即便不跟晋文帝决裂,那届时他跟着其他的藩王打起来,只怕卫子玠还要被他拿去做挡箭牌。
这样看来,怎么都是不得安宁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将这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
如此一想,心里倒也释怀了,只朝慕容蔷道:“好了,我心里有数,你也多时不见沫儿,去好好陪他玩一日吧。他即便是个男孩儿,可终究才这么大,你也莫要太不体贴了。”
慕容蔷听得这话,不免有些心虚的摸着鼻子。这孩子生来之后就是散养大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拐子拐走。
如今得了白荼这话,不免细细想起过往,心里对于这凌沫还真有几分过意不去,便同白荼告辞,去寻自家娃儿了。
而这厢谢芊芊夫妻俩已经带着孩子回来了,厅中自然一片欢喜。
陶夫人也见着了儿媳妇和儿子,只是听闻陶宜儿那里快临产了,便也不多坐,跟着儿子儿媳赶紧回去。
其实大家住得也进,毕竟这一片都是府宅,不止是住了不少身家丰厚的官员,还有许多商贾,绝对没有像是京城那边,南官居北富贾之分。
白荼来时,叶雪啼已经同她夫君陶醉接着婆婆走了,不免笑骂了一句:“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也是好几日不曾见她了,来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就走,这么多年真是白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