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告知琼州众人。沾染此物者,必然没有好下场,如果因为他们是长史司的官员,就免了其死罪,那以后如何震慑长史司其他的官员?
而且杀他们几个,震慑的效果明显比杀那些普通人还要好。好叫这琼州的百姓都知道,碰了那东西的,即便是长史司得力之人,同样也是死罪难逃。
所以当下面对几人的求饶自然是没有任何动容的。
几人见此,有胆子大的,又或是吞了那烟雾这会儿脑子里的兴奋没压下去,如今危及生命,便胆子大起来,朝福王阿银反驳道:“王爷您没有资格杀我等。我等乃南海王府长史司的官员,并非你福王府长史司的官员!”
莫说福王府没有自己的长史司,就连自己的封地王府都没有。
当初他这个王爷,也就是晋文帝一时兴起,想要挑他兄弟二人的纷争而册封的福王。
等于附王!依附自己兄长南海王的王爷!
可惜晋文帝不知道,自己并不在乎这些东西,所以也没有他晋文帝意料中的纷争。此刻听得这官员的话,只是冷冷扬起嘴角,然后看着那官员笑了。
众人也不知他这是怒了还是怎的,只是莫名的觉得害怕,然后就在一声‘咻’的拔剑声中,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就滚落在地上,溅了刚刷好没多久的雪白墙壁上一篇殷红。
“啊!”老鸨大叫一声,两眼一翻,顿时晕死了过去。
福王冷笑,丝毫没有觉得半点怜悯之心,吩咐将余下的人都拉出去,准备押到采石场直接斩首示众。
至于桃花楼则被查封,老鸨和其他姑娘一并收押,等候庄大人的提审。
就阿银在这地窖中斩杀长史司官员一事传到白荼耳中,已是被人添油加醋过了。
素锦是阿银的妻子,虽没有听过他提起那花,但却晓得这是阿银心中一辈子的痛,他没有办法去弥补从前犯下的错误,但是却能阻止接下来会发生的错误!
如今听得外面对于阿银斩杀官员之事传进来,吓得赶紧来白荼这里试图解释;“王嫂,子陵断然没有那样的心思,您一定要相信他,当是只怕也是被那官员的话气急了!”她此刻就怕王兄夫妻二人误会。
若是真的信了,那么他们这一家人安稳的日子,只怕也就从此结束了。
白荼看着紧张不已的她,赶紧安慰,“你放心,不管如何阿银是子玠的弟弟,再有那长史司也不是属于子玠一个人的,里面的官员也不是在为子玠效力,而是为这整个琼州的百姓。如今这些人在背后煽风点火,无非不过是想让他兄弟二人离心罢了。这是这样的小计俩,纵然是我一个人妇人家都不会相信,又何况是子玠呢?所以你担心什么?”
得了她的这话,素锦那一颗悬着的心也都放了下来,当下赶紧要朝白荼行礼道谢。不过白荼自然是不会叫她行礼的,当即让蝉衣赶紧将人扶起来:“如今他们几对新人大婚在即,我是没有空在去忙旁的事情,你若是真有心帮我们,就去接管育婴所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