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自己的身份拉低了,叫很多读书人都十分瞧不起他这作为。
可这真委屈了薛郢之,一切只因有薛夫人这个亲娘。
白荼初闻的时候,也是有些膛目结舌,“假的吧?”妈的,昨天还款款情深的跟自己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怎么回家就立即把丫头给睡了?还不是随便睡,而是有名份的睡。“这哪里假得了?薛家都打发人来给那丫头抓红花药了。”美景一边说便不断的啧啧感叹,“真没想到,浔阳男人这样随便,到底还是咱家的爷们儿正经。”一面想起吴家昨天连夜退亲的事情,便道:“薛夫人
那人吧,瞧着就像是没有什么脑子的,这事儿八成是她做的,也许只是想证明给吴家瞧一下,就算没有吴家姑娘,她儿子屋子里也不缺人伺候。”
别说,薛夫人还就真就是这么想的。
白荼闻言,不由得好笑起来:“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只是那红花药多霸道,可怜这姑娘了。”
“哪里有什么可怜的,各有所需呗,像是她那样的丫头,只怕还巴不得呢。”叶弯弯进来,恰好听到这里,便补了一句。然后瞧着自家也算是一起长大的美景,“也是咱们家的人正经,不过我听说这浔阳的公子在成亲之前,也多有喜欢往家里买瘦马的。”于是朝美景叮嘱道;“这浔阳的公子们到底比咱们岭南的长得清秀几分,
你可别叫人家迷惑了,糊里糊涂的上当。”
“噗,二小姐想什么呢,叫着奴婢瞧,浔阳的公子哥这些天咱们家也来了不少,但还不如罗家几位爷呢。”这比起来,她还是喜欢岭南人。
可是叶弯弯却听茬了,认为她是对罗家的哪位哥哥有意思,不免好奇起来,“你觉得罗家哪位哥哥最好?”
“就没有不好的。”美景聪明,一下就瞧出了叶弯弯动机,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她俩这里拌嘴,白荼倒不觉得无聊,说说笑笑又聊了一会儿,听外面的丫头说姑爷来了,两人便连忙起身出去,把这空间留给卫子玠。
白荼也没料到卫子玠怎就忽然来了,不免有些诧异,“怎么有空,我还以为你已经回京城去了呢。”
卫子玠面无任何表情,甚至是带着些冷意,走来直径在床边坐下,姿势很霸道,口气也很冷冽:“哼,再有下次,以后我就将你带在身边。”
白荼却是扬眉一笑,“那上朝怎么办?”他这是在生气昨日自己下水救人的事情。
“也带着。”卫子玠没有半点疑虑。只是见着白荼笑,便觉得她肯定没把自己这话当真,因此表情又严肃了几分,心里想起那薛郢之,更是气愤不已:“什么东西,你也是他能肖想的。”
白荼连忙狗腿子的附和,毕竟她不喜欢卫子玠板着一张俊脸,“对,他算个什么东西。”然后又哄着卫子玠:“所以你不要生气嘛,人家的心里就只有你。”果然,这种歪歪腻腻的话,很是叫卫子玠开怀,眉宇间的恼意顿时便一笑而散,眉眼都晕了一层薄薄的笑意,然后不谦虚的回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