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红火了,我给你买两个小丫头使唤,也叫你跟城里的夫人们一样好
不好。”
感情,这是从村长家跑出来的,可是这就算是要做妾,又是自家亲戚,怎么就这样草率行事?到底人家还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家。
这铁小枕实在是……叶正元有些可怜这桂花,小小年纪的。但是这是人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他开口,所以只得朝铁小枕道:“你自家的事情,别闹到我叶家院子里来,赶紧离开。”
铁小枕本来还怕叶家的人多管闲事,尤其是这叶正元容易心软,如今听到他这话,心里正高兴,使唤春花一人架着桂花的一只胳膊,硬是将桂花给带走了。
叫她这一闹,村子里这茶余饭后多了些谈资,于是很快桂花春花姐妹俩同侍一夫的消息就传开了。
白玉仙听着这些个流言,只觉得实在离谱,忍不住叹气:“这春花一个人糊涂就算,娘家怎么也如此糊涂,那小枕都能当桂花的爹了,而且又是亲姐夫。”这还要不要脸的。“这哪里是糊涂,桂花不是还有一个同胞弟弟么,这年纪也该说亲了,可是他们家那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怕到底还是为了钱。不过说起来这桂花黄花大姑娘一个,相貌也不差,就算是嫁到镇子上,也能
找到好人家的,我瞧着多半是铁小枕这个泼皮去他岳父家吓唬他们了,不然这么赶着把桂花送来?”白荼盘腿坐在一旁看宁鹃拨算盘,手里抓着一大把瓜子。
白玉仙本是垂头纳鞋底的,听到她的话抬头看了一眼,瞧见她那坐姿就不喜的皱起眉头:“你也甭说别人家,你看看你自己,哪里有半点姑娘样子,也不知长宁倒了几辈子的霉才会叫你给撞到。”
白荼嘴角不由得抽搐起来,不满的叫道:“你到底是谁亲姐啊,有你这么埋汰我的吗?”
一旁的宁鹃也忍不住笑道:“各有各的缘份。不过说起来,到底是家底子薄了,倘若财大气粗或是又有什么当官的亲戚,就是十个铁小枕上门去,想来也不会低头的。”“是这个道理,如今这社会就是这个样子,都是欺软怕硬的,早些时候家里头穷,村里有什么大小事情都不会通知咱家一声,可是现在只要是鸡毛蒜皮的,咱们家必须要有人到场。”白玉仙有感而发,加上
桂花这事儿,越发知道这钱财和权力的重要性,不过家里如今有了钱,权嘛占时靠着律家,但是一想到律大人马上要调往京城任职,到时候天高水远,如何顾得上。
所以不免但心起来:“律大人这一走,咱们在州里的生意,只怕也不如从前顺利了。不过他既然到了京里,秋闱的时候阿亓他们倒是能得些许照应。”
提起此事,宁鹃也有些忧心,当即停下手里的动作,赶紧双手合十,十分虔诚道:“菩萨保佑,咱们大郎二郎今年一定要高中状元。”“要是中了状元,那就是三元及第了,而且阿亓和真真两人呢,可只有一个状元的位置呢,宁鹃姐你这是给谁求?”白荼觉得这种求神拜佛的事情多半没多大用,也就是求个心安。不过状元她没指望两人能中,但凡得个前几名,混个小芝麻官也是行的。比如真真,如果真的中了,兴许是要进翰林编修,小从六品什么的,应该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