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阿银得了这句话,却是不由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他早就算好了一切,甚至连自己会投降之事,他是不是也已经算到了,所以让她在盛宁别苑等着自己?
当然,阿银也不得不叹一声,难怪他被那些人当做最棘手最难对付之人,如此手段……倘若自己一心不言以投降,他是不是会拿她的性命来威胁?
阿银不敢想,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既然在盛宁别苑,那想来就十分安全。
白荼被卫子玠带出来,哪怕心里对于卫子玠最后那句话好些好奇,但也提不起兴致来问他,只是跟在他身后见他手段老道的处理了一件又一件大事。不过也叫白荼知道,李儒风虽说不是传说中的那般了得,但也并非是那种纨绔之徒,与卫子玠配合得极好,没有伤及一人之性命,便将这座小皇宫和这万亩花田解决得干干净净,只是难为那驻城的一万军
白跑了这一趟,连刀都没有开封。
晚风吹过,马蹄下是被践踏得渣渣都没有的梦里花田,后头是小皇宫里燃起的熊熊大火,她身后则是卫子玠。
骑驴她会,但是骑马却是觉得不安全,不过现在叫卫子玠在众目睽睽之下圈在怀里,自然丝毫不怕摔下去,不过看着前头的祝员外,颇为意外,莫非这一次他们能顺利完成任务,这祝员外也有一分功劳?
就在她看祝员外的时候,卫子玠忽然问道:“那祝家大小姐你以为如何?”这话?白荼不由得满腹好奇的扭头朝他看去,却见他问得还真认真,“怎么,莫非你要娶这祝家大小姐,还是?”说着,目光朝不远处的李儒风看去,显然是以为卫子玠要将这那祝家大小姐给李儒风当个小
姬妾什么的。
虽说只是姬妾,但李儒风到底是太子爷,倘若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以后他登基了,那祝惊鸿在怎么着也是个常在昭仪什么的,所以凭着祝家这样的身份,算是泼天的大好事了。
没想到卫子玠却是莫名其妙的冷哼一声:“我非断袖,他也不好龙阳之癖。”
“啊?”白荼脑子里懵了,这跟祝惊鸿有什么关系呢?
“哼。”然后,头顶又传来卫子玠一声不悦的冷哼。
白荼就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了,于是索性扭转过上半身来,面对着他,“你有话说话,哼哼唧唧的干什么?”
想来也就是她,敢这么凶当朝权相了。
不远处的几个侍卫不由得都是虎躯一震,下意识的勒紧了自己手中的缰绳,让马儿脚步慢一些,与卫子玠多拉开一些剧烈,倘若他真的发了火,也没法殃及鱼池不是。
然而,显然他们对于卫子玠宠白荼的高度没有认识。只见卫子玠依旧是冷哼了一声,然后才带着几分恼意,又或者是醋意道:“你不是想来自诩聪明得很,如今却是越发不长进,雌雄不辩。”白荼愣了半响,直至觉得保持这个姿势有些叫她有种晕车的感觉,她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你的意思是,那祝惊鸿不是姑娘家?”她觉得自己问了个根本不成立的话题,可是旋即想起祝惊鸿高挑的身高……但她那张脸,挺美,比自己美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