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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怕是普通人家也不愿意在要我。”白荼本来以为自己说了这么多,她多少能听进去一些,却没想到简直就是榆木,如果不是坐着的话,她只怕气得要跳起来了,“你脑子里除了男人能装点其他的么?难道你的出路就只能是嫁人么?我说能不
能别把所有的希望都托付在男人的身上,这不现实好不好?”
这话就很让钟离沁儿迷茫了,女人除了嫁人,还能有什么出路。
白荼见她那神情,有种想要掐死她的感觉,“你看看那些寡妇,人家还知道推豆腐挣钱养自己呢,难道你就什么都不会做,真的只会以来伸手饭来张口?”
“我……”钟离沁儿只觉得脑子里一片凌乱,自己的人生观已经被白荼彻底的打乱了,“可是我不会做豆腐。”
“妈的,老子没叫你去做豆腐,你就不会别的么?不会你难道不可以学么?我看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渣渣吧?”白荼真的怒了,于是没忍住爆了粗口,别过头去再也不想搭理她了。钟离沁儿满脸通红,只是忽然间也觉得自己如此没有出息,一无是处,比起白荼来,不说别的,就说这份胆量,自己就没有。一面偷偷到底瞧白荼,见她冷着脸,也没胆子在上前,只得靠在车壁上琢磨白
荼的话。也许自己该想一想,就算是真的成了历元贞的人,可是犯的是可是杀头的罪,虽说有时候对自己好,可是也没有到了要为他而劫囚的地步。可是这样一想,她又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人,男人都要死了,自
己竟然不想办法去救。
马车还没上官道,这小道上极为颠簸,不知不觉中,钟离沁儿有了困意,竟就这么靠着车壁睡了过去。
白荼见她睡了,将薄毯往她身上改去,这才将转正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坐着。钟离沁儿虽然睡着了,可是自从钟离家出来,她就过这担惊受怕的日子,很是眠浅,一丁点的惊动她都会醒来。可是当她感觉到身上的暖意时,却没有睁开眼,心中一股暖意浮上来,听着白荼换位置的声
音,更是感动不已。
原来白荼为了照顾自己,所以一直坐在那个小角落里。
她刚才虽说骂了自己,可是却一直在将就自己,这比起那嘴上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自己好,却一面将自己推入火坑的家人,白荼才算是真正为自己好的人。
忽然间,她觉得心里宽旷了不少,毕竟这世间,还是有好人的,比如像是白荼这样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白荼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很正常的动作,却比自己口干舌渴说了那么一大堆话要管用,这会儿还郁闷的看着沉睡中的钟离沁儿长声叹气道:“天下怎么有你这种傻姑娘呢?”一面还忍不住拿手指去戳钟离沁儿
的脑袋。
不过生怕惊醒她,只是轻轻的戳了一下。却不知,那钟离沁儿竟是假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