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这举动落在不明就里的寒爹爹眼中,就成了无言的哀伤,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
“咋了,这是咋了?”
难不成小闺女……
接下来的可能寒爹爹还真不敢想了。
一旁看戏的老鱼头和善天观主,差点笑场,又不由为老实的寒爹爹默哀,当然同情归同情,就是再给他们两个胆子也是不敢坏了那位小祖宗的事的。
以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一声,硬生生的把笑意给压了下去,老鱼头这才开口道,“永柏呀,小师叔她呢,病倒不严重,就是……”
说到这,他朝善天观主瞟了眼,善天观主立马会意,及时接棒,“依老道所见,小师叔祖那是被某些东西给冲撞了。”
“啥?是啥东西冲撞咱家二丫了?”
寒爹爹再怎么说也是土生土长的庄稼汉,怎么可能会不信这些,立马就着急了,冲撞这种事可是可大可小的,一个处理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
作为一个专业忽悠人的老道士,善天观主自是知道如何说才能最触动人心,才能给双方都留条可攻可守的后路,所以他也没明言,只是装模作样的掐了会手指,而后眉头一绉,嘶的一声,作出惊讶状。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寒爹爹的心果然被吊起来了,“咋了观主?不管是啥,您尽管说。”
善天观主演技十足的一脸意外兼疑惑不解,“真是奇怪了,照理说小师叔祖本应已经化煞了,不知为何,今天又犯煞了,而且这煞可不是冲着小师叔祖来的,而是冲着你们家来的,难怪明明昨晚大公子本已好转了的,今天却又再次卧床不起了(被逼卧床的大柱:其实咱能起床的,真的。)就连小师叔祖也是因身体未痊愈而首当其冲被这命煞给冲到了,若是不能化解,日后这家里的人只怕……”
怕什么他没明说,但寒爹爹完全能想明白,当下脸都青了,“道长,无论如何请您一定要帮咱家算出是哪犯煞了,咱一定重重酬谢。”
善天观主安慰了几句,又装模作样的掐指算了一会,而后一脸的震惊,“寒相公,你这几日行事可得小心些,你们家这是被人惦记上了,而那人命犯刑克,若真被她缠上,你这一家子只怕都落不得好。”
什么叫命犯刑克就是不识字的庄稼汉都懂的,更别说是读过书的寒爹爹了,当下心里就一噶噔,自己家咋会被这样的人盯上的?
秀娘虽知道善天观主这应该是吓自家相公的,可是听到命犯刑克这四个字,仍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道长,咱家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善天观主摇头道,“寒夫人,此人并不是你们家的人,而是外人,只是似乎与你们家有些关系,所以才会冲煞到你们,依大公子的命盘,今年本就需多加小心,所以首当其冲,而小师叔祖则是因为年纪尚小现在又刚好有病在身,时运较低,所以才会受到牵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