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过宠物的人都可以来谈谈经验,对于你们家那个弱小又可爱的小生灵,一般你们都是怎么对待的?
安浔记得,多年前当她还是辛蓝的时候,有一年冬天妹妹辛紫在舞蹈班回家的路上,捡回过一只小白狗。
辛紫从小就同情心泛滥,当即决定要把它养下来。
小狗洗干净之后,她就发觉了这是一只有品种过过优越生活的狗,不仅仅是因为它的样子,还有它的眼神。
它显然不屑于家境普通的辛家,还有那对它一心一意的小主人。
辛紫给它啃汤里剩下的肉骨头,它不啃。
辛紫给它喂自己从学校省下来的牛奶,它不喝。
辛紫用自己的旧衣服给它搭了一个小窝,第二天早上它把所有布条都咬碎了丢了一地。
辛紫为此挨了妈妈一顿打,结果没良心的小白瞧都没有去瞧上一眼。
辛紫有兴趣班,有时候回家会很晚。
辛老师夫妇也不会每晚都在家,这一天学校组织家长会,夫妇两人都留在了学校。
于是家里只剩下她和小白的那一晚,她自然把它抓了,暴打了一顿。
打得比辛紫挨的打还要狠,用的是攥紧了一头,另一头散开的不锈钢毛线针。
那一下抽下去,估计毛里的皮肤上都能有血痕,当然她是挑着毛最厚的地方打的,辛紫性格粗,根本不可能扒开毛去看。
从一开始的奋力反抗,到之后的呜咽讨饶,小白没能撑上太长时间。
打完之后她拎着它去洗澡,它已经乖得手放在它嘴边都不敢咬。
她把它洗得白白的,再把毛吹得松松的,这样等到下周它再需要洗澡的时候,身上的伤肯定已经全好了。
于是那天辛紫回来,端着碗洗干净的骨头去投食,小白吭也不吭就全吃了。
辛紫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转过来要她看,她看着呢,所以小白才只敢吃得那么香。
后来的小白收敛了很多,也亲热上了辛紫。
再后来她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带着不敢反抗的小白出去溜,随便给它买了一根五毛钱的火腿肠。
那一天之后小白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没几天之后,它已经学会讨好的趴在她腿边睡觉,她随便摸它一把,它都能高兴很久。
每个人对宠物都有着不同的疼法,辛紫喜欢用爱,她喜欢用教。
教会它什么是身份,什么是阶层,让它明白自己永远不是跟你平起平坐的存在,然后以后你对它的每一分好,它都能感恩戴德的记在心上。
她的小白后来很乖,三年前那日她出门去临江给辛紫送吃的,那一天年迈的小白还跟着她去了车站。
只是后来,她们都再也没能回来。
再后来,她以安浔的身份回到青城,小白已经去世很久。
它叼了她们两姐妹在家用的毛巾护在身下,一直等在她们往年从学校回家必经的路上,劝不动也拖不走,年纪大了,当然挨不了几天。
这一段往事,后来甚至成了小小青城的一段佳话。
她想,无论是怎样的方法,最后,她们至少都得到了,它的忠诚。
…
一段往事,一个梦境,这一觉安浔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已是两个小时之后。
她调整了设备,重新打开开关,这时候对面的少年已经完全平复了心境,当然,也小心翼翼的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她并不讨厌小E。
至少现在还不会像甩块破布一样把他甩掉。
不懂事的宠物要教,教好了就还是乖宝宝。
而她的小E很聪明,用不着打就能学会该懂的道理,然后一直乖乖的遵守下去。
——
之后公安大进入了考试周,学生们忙得昏天暗地。
408寝室的几只每天泡在自习室里,这是安浔的休眠期,她所有的安排都放在考试结束的那个周末。
最近恒通的困境有了起色,在宋灵韵的大力周旋下,安建邦终于和LPO制药公司的总裁通上了电话,两人聊过之后达成了初步协议,LPO制药取消对恒通的起诉,而两家是否成为合作伙伴,让恒通制药的新药得以冠上原研发药物的身份在国内上市,还需要进一步的协商。
而这协商,自是需要大量的金钱和人脉。
手里握着安浔的遗产,安建邦想怎么花怎么花,就连给总裁秘书送的礼都是最好的,下足了本钱。
另一边人脉方面,则依赖宋灵韵大力推进,这段时间她陪着总裁夫人游玩临江听戏唱曲,两人俨然成了新晋小姐妹,安建邦自是大力支持,以主人身份负担了游玩的一切费用不说,还给宋灵韵准备了数套行头和一张无上限金卡,为的便是彰显安家的财力,从侧面助攻合约达成。
在这样的努力下,安建邦终于等来了LPO制药的准确消息,约见他在年前正式会面。
这次合约谈得成功,不仅能解决恒通制药的大危机,说不定还是恒通走向国际的一个突破口,安建邦野心一向大,为了生意筹备不少,近日他除了在公司加班其余时间基本都泡在宋灵韵那儿,两人夫妻合力甜甜蜜蜜,感情倒是比宋灵韵被扫地出门前还要好上几分。
这一天晚上六点过,安建邦还在公司准备文件,俯首工作到时间都没顾上,直至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
安建邦抬头招呼,许是头一下抬猛了,忽然感觉鼻梁一酸,一股温热液体从鼻腔里一下涌了出来!
他心里一惊:“先别进来…”
“董事长这里有份文件要您签字…”
结果门外有着甜美声音的年轻女孩儿已经一下推门进了办公室,刚刚抬头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呆愣两秒,哎呀了一声就冲到了办公桌前。
原本安建邦还以为那是不小心流下的鼻涕,直到看见女孩慌张的表情他才回过神来那是鼻血!
他一时呆愣之间,女孩已经冲到桌前飞快抽了两张纸!
“董事长您快擦擦!不要仰头,平视,平视才对…”
女孩叫起来,慌乱的声音同样好听,安建邦皱着眉看清女孩的脸,下意识就照着她的要求做了。
手里的纸巾瞬间就被鲜血沾湿,他迅速塞了一小团纸到鼻孔里,用手掌挡住了自己滑稽的模样。
“好了么?止住了么?我去拿块湿毛巾…”
“不用了。”安建邦觉得有些丢人,开口的声音有点冷,他稍带着愠怒望上女孩的眼,冷冷道,“什么文件?”
“哦,就是程经理刚刚送来的审批文件。”女孩愣了愣,随即回神捡回自己随意丢在桌上的文件夹,毕恭毕敬交到安建邦身前,再递上拧开了的笔。
安建邦迅速接过笔,抬手时不小心触到女孩的指尖,触感竟是非常温暖。
他心中微顿,面上却是丝毫不显,飞快签下名字,把文件夹推了出去:“行了,出去吧。”
“嗯。”女孩乖巧的接过文件夹拿好,默默抬眼再把安建邦望了一眼,犹豫一秒:“秘书办新近了一批杭白菊,清热降火效果最好,我去给您冲一杯?您太辛苦了,办公室里空调又干燥,特别容易上火。”
女孩声音柔柔的,带着江南女生特有的清越绵软,安建邦忍不住抬眼再将那张明媚温暖有三分面熟的容颜看了看,这个女孩不比安浔大多少。
两人视线对上,女孩微微腼腆的抿了抿唇:“我爸爸在茶馆工作,我很会泡茶的。”
她一定是新人,都不知道一个小秘书根本不该跟董事长说这么多话。
安建邦看了一会儿,淡淡回眸:“不用了。”
“…哦。”女孩微有失落的低了低头,却听安建邦淡淡开口:“我一会儿要走。”
“哦,原来是这样。”女孩情绪转换很快,再抬头的时候已是笑起来:“那明天早上吧,我明天早上泡好茶送来,再配点枸杞,调理身体的。那我先出去了,董事长再见!”
再见…
安建邦抬头默默看着女孩关门出去的身影,这个年头的女孩子家里都宠,毕业了穿上职业装了,个性还跟孩子一样。
他想着,脑子里却是过不去女孩温婉甜美的笑容,再是走神了一会儿,伸手把鼻子里的纸团抽了出来。
这段时间里他两头奔走,家里一个近日乖巧不少的安浔,外头一个柔情蜜意的宋灵韵,他算是老大不小又过了一把两个家的生活,最近总是这头吃个羊排那边喝碗参汤的,他看他绝对是补出的虚火!
想着,再是擦了擦鼻子安建邦起身抽了外套,今晚又是约定了去“爱巢”的日子。
这段时间他一边感受着家里小金主的孝心,一边享受着外头小老婆的伺候,还算过得舒心惬意,甚至感觉自己颇有些找回了当年年轻气盛之时的体力和精力,如今每每去到“爱巢”都耐不住*一番,也不知是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再次找到了偷亲的滋味,有些欲罢不能。
想着,方才那小秘书甜美可人的模样在脑海中绕了一圈,同宋灵韵最近愈发风骚大胆的姿态缠在了一起,安建邦又觉得有些燥热起来,飞快锁了门,举步离去。
——
一月中的日子,离着春节已经不远。
近日街上大大小小的商家都推出了春节促销,到处都热闹非常。
周五上午考完最后一门课,学校正式放假。
安浔给安建邦去了电话,说这周末要在学校写学期论文再和同学一起玩一玩,周六一早去学校;又跟黎曼曼和苏洛说好她双休两天要回去置办一些年货在家布置一下,只在周五晚上跟她们玩一玩。两头请好假后,当天下午,安浔去赴了严昊涵的约。
这一天已经不是严昊涵第一次约她了。
当然安浔非常随性的用了各种理由爽约了无数次。
自那晚怪物秀之后她就没有再跟他见过面,短信爱回不回电话从来不接,俨然一副自抬身价把人吊了起来的模样。
严昊涵气得牙痒痒,去了公安大几次却是进不去校门,仗着家世狠狠闹了一场,据说最后还是严易泽出马才给平息了下去。
这事安浔至始至终都没出面,当然事后自是少不了谣言。
不少人都传说是安浔先勾引了严家大少爷,后来又耍了严家小少爷,如今一抬腿把两人一起踹了,甚至还有人传说看见兄弟俩在校门口打了一架…
乱七八糟的八卦,不知道影响了多少人这次的期末成绩,唯独当事人安浔整天没事人一样吃饭睡觉搞学习。
上次的帖子事件打消了不少人恶作剧的积极性,这次的“脚踏两船”事件更是让许多人对安浔敬而远之。
严家哪是可以这么玩的人家,这丫头不是快没命了就是根本不要命,还是不惹为妙!
于是之后的日子便是一天天这么过去,不信的人自然不信,相信的人也不被在意,严易泽不再出现在安浔面前,严昊涵也彻底消停,直至考完试的周五这天,安浔轻飘飘的给严小少爷飞去了一条短信。
当天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安浔坐车到了严家位于市郊白洋湖风景区的度假别墅。
青灰色的别墅外墙很好的融入到了周围的景物中,看着清冷肃穆。
安浔推开门外栅栏的时候,里头传来一阵犬吠,她偏头一看,竟是一只巨大的黑色藏獒拴在门边的空地上,像头小黑熊一般把身后的铁链晃得哐嘡响!
望上那唾沫横飞满是尖牙的狗嘴,安浔顿时微微勾唇笑了,看见这只狗,她才当真有了些这是严家的感觉~
想着,安浔信步到了门前,伸手按下了门铃。
她仍旧穿着学校那身冬装制服,整个人看着绵绵肿肿,站在监控摄像头下,澄净的五官透着一抹淡淡风情。
严昊涵冷着脸,在屋内的监控屏幕上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摁开了大门。
“你跟严易泽是什么关系?”这是他看见她说的第一句话。
安浔听了就笑了,穿着这么一套又土又严肃的衣服,她的笑容简直媚得刺眼。
笑着她说,你害怕了?~
安浔肆意又大胆,从他最初见她开始,她的男人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她根本是个妖女!
这样的女人,严昊涵其实根本不担心她会是严易泽那种人的女朋友,充其量,他也顶多就是又一个被妖女勾了魂的傻逼!
仗着严易泽护航,她飞甩了他整整两周,不理不睬!今天她居然有胆自己送上门来?
想到的下一刻,严昊涵目露凶光一下把安浔扯进屋子重重压在门板上,望入她的眼时,他阴冷笑起来:“想好了,今天既然敢来,就做好回不去的准备!这宅子方圆百米无人无车全电子监控,你叫也不会有人听得见,跑也不可能跑得掉,便是被玩死了,也没人会知道!”
说出最后那一句时,严昊涵眼神亮了亮,就像死字之于他,是天下最美的情话。
下一刻安浔却是笑了,这天下最美的情话哪能由他来说,今日既是有她在,当然所有的主权,都捏在她手上!
“严少可还记得,那天在秀场门外我说的话?”
她柔柔笑起来,那声音蛊惑的牵着他的心绪摇。
他的眸光暗了暗,单是想起她那日的话来,都能叫人心悸缭乱!
她说,只有感受过极致的,才能对比出更好的~
她说,今晚严少玩爽了么?如果爽了,那么改日我带着你玩,玩比着爽上,千万倍的!~
她那语气笃定,妖媚又自信,用着这样一张脸说出这般勾人的话,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而此时此刻,他正把那绝世妖姬一样的姑娘困在门边,明明就是他掌控了一切的局面,下一刻,她却是微微勾唇,解开外套第一颗纽扣。
这并不是美人当着严昊涵的面第一次脱衣服,甚至在国外的时候,他还玩过让拉斯维加斯当红的脱衣舞女郎,一边跳着艳舞,一边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体,让严昊涵瞬间看呆了眼!
却是眼前那样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又纯又艳,那样一身细腻如脂的雪肤,又白又透,当那厚重的外套层层打开,里头竟是仅仅包裹在一身丝绸睡裙里的完美胴
增一分便过于丰腴双峰,少一分则偏于瘦弱的纤腰,再加上两条骨肉匀称没有半点瑕疵大长腿!那一刻,严昊涵简直是目瞪口呆血脉贲张,望上那东方佳人才有的寸寸精致,感受着那西方娇娃才有的性感*,眼前的姑娘便是光看着都能想象得到手心覆上之时会异常绵软的手感!
而下一刻,正当他想要把脑子里的*付诸行动的上一秒,她却是红唇一勾一个翻身压着他重重砸上了她之前抵着的门板,扬手将一把尖刀轻轻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严昊涵的身体因为那冰凉触感骤然僵硬。
下一刻那柔若无骨的美人已是抵着他,娇媚笑起来。
“想要玩得开心,今天就要按着我的方法来~我要做好回不去的准备么?我倒是觉得严少你,该做好死在我手里的准备才是~”
她轻柔一句,吐息如兰,一双媚到了骨子里的眸子都带起了凉凉笑意。
却是在这样的威胁中,从紧张到放松,再到微微兴奋,下一刻,严昊涵却是双眼发亮笑了起来。
“死在你手里?还是死在你身上?”
他猥琐的开口,声音阴冷。
她笑而不语,下一刻扯着他的袖子转身,回眸的一霎,眼底一片冰凉。
——
宽大的卧室,拉上窗帘,放下帷帐,一床冰冷昂贵的锦被都扯乱了,年轻漂亮的姑娘披着一头长发,全身只穿着一件雪白睡裙跨坐在男孩身上,仰起清丽温婉的小脸,她笑着拽起他的手腕来,用皮手铐拷在了床头上!
那是一套*工具,严昊涵并不陌生,当然他也没有让人把工具反用在自己身上的爱好。
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他之所以能由着安浔为所欲为,完全是好奇她口中的玩法。虽然他自认在这方面他见多识广很少再能有让他惊讶的东西,不过他相信安浔的疯狂,同时也觉得对着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便是普通的玩法,估计都能玩出极致的体验来!
那样的淡定,直到安浔面带微笑的从随身包包里拿出一个小盒抽出里头的针管弹了弹,方让严昊涵动了颜色。
“这里面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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