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完晚饭一个小时以后,门被砰了一声推开了,门口上着满身泥土和污垢的星河。
“你怎么这种样子?”钟平站起来,把他站进屋里,关上了房门。
钟梅走过来:“星河你还没吃晚饭吧?我下去给你热一下吧。”
星河充耳未闻,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把头埋在膝盖上半天都不说话。
坐在床头的我推了推他:“星河,发生什么事了?”
他忽然抬起头,一一看过我们三人,轻声说道:“出事了!陈斌他……死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死了?怎么会死的?”
钟平两兄妹也围坐上来,我们心里满满的疑惑,同时把目光投向星河。
星河满脸的后怕,缓缓说起了傍晚时分发生的事情……
他当时和钟平一起下楼,独自到宅子外面点了一支烟,刚刚点燃,就看见陈斌拿着电筒下了楼,于是星河躲了起来,想要看他这大白天要干嘛。
陈斌径直往街上走去,星河便偷偷跟踪了他,直到看到他走进白事坊旁边那一个院子才明白了他的动机,这是最后一个没有挖掘的院子了……
陈斌对着地图比了比方位,对准院子一角就挖了起来,这一挖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地上出现一个可容一人大小的深坑才罢休!星河躲在院子黑暗的角落偷看了许久,这个深坑好像和其它院子没有区别,除了黄土还是黄土,可惜站得太远,里面具体也看不清楚。
星河正纳闷之余,陈斌砰地一下扔掉了手里的铁锹,怒气冲冲地出来了!星河趁此机会溜了进去,打量着这个刚刚挖掘的大洞,干燥的泥土坑里一股土腥味扑鼻而来,除此之外,这里无别它物。
他刚刚在坑边站了一分钟,就听见外面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听声音不止一个人,他迅速爬出低矮的围墙,蹲在后面躲了起来。
进来的人除了陈斌,还有白事坊里那个李叔,陈斌揪着李叔的胳膊把他拽到坑边,冲着他大声骂了起来:“你费了那么多心机把我们骗了过来,就是挖黄泥巴坑玩是吧?”
“你有按我地图上的方位挖吗?”李叔咳了两声,紧锁着眉头,盯着陈斌。
陈斌呸地一声吐了口痰:“老子没日没夜地,就这么一条街道,所有的院子都挖完了,有狗屁的宝藏啊!”
李叔看了一眼那个深坑:“这里肯定是有宝藏的,秦家当年可是富可敌国,而这里是秦家最后的根基了……”
“尼玛!这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从我第一次去秦家,你就说这些,老子怀疑你就是把我一步一步引到这里来的!”陈斌一步步走进李叔,直到把他逼入墙角。
陈斌足足比李叔高了一个头,身体也结实很多,看起来李叔是没有半点胜算的,星河把这一切全都收入了眼底。
李叔轻蔑地一笑,眼角上面的胡子微微颤动起来:“就算是,你又如何?你现在出去也不过是个通辑犯,留在这儿给秦家埋葬不是更好吗?”
陈斌的脸色由红转白,他满脸的愤怒地震惊:“你费尽心思救我出来的目的不是为了秦家的宝藏?你其实早就知道这个地方对不对?你装作毫不知情,让我一步一步找到地图,来这个地方的目的何在?”
“哈哈哈!”李叔仰面大笑三声:“我当然知道了,从我的祖辈到我,世世代代都是秦家的家奴,如若不是我们守着这地坑里的秦家老小,他们早就烟消云散了!”
星河被李叔这话惊得喘不过气来,料想陈斌也是如此,他惊讶得张大了嘴角,好半天才开口:“你的目的不是宝藏,而是湘琴……对不对?”
李叔呵呵一笑,从包里摸出一把闪着亮光的尖刀向陈斌逼去:“临死之前总算聪明了一回,我要的是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我们大小姐的孩子,只要孩子活过来了,我们大小姐也会活过来的!不过,意外地引来了那个丫头,也算是意外之喜,这个背叛了大小姐的丫头罪该万死!我要让她生生世世地为大小姐陪葬!只不过……你不知道的还有一件事情……”
陈斌看李叔手里明晃晃的逼近脖子的刀,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脸抽搐了起来:“什、什么事?”
“呵呵,那就是,必死的人不止那丫头,还有你!你的样子就跟画像里的一模一样,我早已把你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凑巧的是,作为张生孙辈的你,还是一样的狼心狗肺,利欲熏心!你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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