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射在了自己心腹手下的肩膀上。
随即,惨叫声再次响起,是两个人同时发出的,他的两名手下都中枪倒地。
夺枪、开枪、隐蔽,这一连串动作描述起来,尤为繁琐,但实际上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
“砰!”一枪未中,冯敬尧大惊失色,这是必杀局,居然被躲了过去,心底吃惊,脑海中还没反应过来如何应对,下意识的又开了一枪。
继而,高兴也开枪了,伴随着尖锐的枪声,子弹毫无意外的射穿了冯敬尧的手腕。
冯敬尧惨叫着躬下了身体,本能的藏在了桌子底下,试图再次找机会开枪。
可惜,高兴断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他还没完全蹲下身体,他的身体被桌子砸了出去,撞到墙上跌落下来,肋骨断了好几根,刺痛到感觉再一次席卷全身。
“冯老狗,忘记告诉你了,我是雇佣军出生,开枪打出去的子弹,比你吃进去的米粒还多,玩枪,你特么是自寻死路!”我擦,这一句,妥妥的装逼,但的确是事实。
对于高兴而言,同样对付一个人,用枪比动武更轻松。
“啊!”冯敬尧喷出一口鲜血,差点昏死过去。
这一刻,他似乎想起,前几天有听说过,高兴来到兰城以前是个雇佣军,但是他们这种纯武者,对借助现代化武器的雇佣军向来嗤之以鼻,也不当回事,可现在,他发现,对高兴用枪,似乎是最愚蠢的事情。
“给你机会,你不珍惜,我说了断你四肢,绝对不会断你五肢!我是个有原则的人!”高兴反手把拔出匕首,手起刀落。
半分钟后,冯敬尧的双手和一只脚已经分家,惊惧、惨痛之下,近乎凄厉的叫着,“我说,我说,放过我,放过我啊!”
同时,他用仅存的意识拼命往后缩自己的腿,可高兴似乎对他这条腿没动手的意思。
难道高兴手下留情了?他自己低头认怂的时间赶上了高兴下手的速度?
“说,你当然要说的,可你为什么之前不说,非要等到这时候才说?早说不就没事了吗?”高兴玩弄着匕首,面无表情的说道。
此时,冯敬尧的两名心腹手下从巨痛中清醒过来,其中一个试图去拿枪从背后打黑枪,可是眼角一瞥看到房间角落散落的残肢当即狂呕了起来,另外一个干脆装昏死过去了,他可不想变成冯敬尧这样的九级残废。
“是个穿着蓝色褂子的中年人,他来找我,胁迫我做事的,我本身没有针对你的意思!”这般时候来,冯敬尧还想着替自己洗清罪责。
“哦?他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又到哪儿去了?”高兴继续追问。
“名字不知道,听口音,是京城来到,我让人跟踪过他,他好像去长安了!”这般时候,问这些问题,冯敬尧恨不到掰开脑子给高兴看。
“哎,早说不就对了吗,不过我这个人讲原则,说了断你四肢,绝对不会偷工减料,看你这么保护你这条腿,那腿就给你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