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宁的,他也没这个胆子,他能采取的就唯有暗害。”齐慕远道,“排除了暗杀的可能。那么,如何才能在杜锦宁落单的时候暗害她呢?”
他并不是特别热心的人,对提携、帮助别人不感兴趣。但他看得出,杜锦宁很看重许成源这个姐夫,总想培养他。而且许成源在袁仲秋那件事的处理上让他很是赞赏。
齐慕远对于聪明人一向比较另眼相待的,他并不介意启发一下许成源。
许成源想了想,试探着问:“下毒?”
齐慕远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
许成源见状,想了想,自己开口分析起来:“下毒的话,不说祁思煜能不能找到无色无味的毒药,让杜锦宁吃下去而不自知,且说下毒的时机也难寻。他在书院里吃饭总跟我们在一起的,且跟我们吃的都是同一锅做出来的饭菜。除非祁思煜买通膳堂打饭的师傅,在杜锦宁盯着的情况下把药下到饭菜里。但那样难度太大,膳堂师傅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帮他害人的。而喝的水,你俩因住在一起,总是共用一缸水来烧水泡茶,他也不可能把毒下在水缸里。至于杜锦宁的杯子,因锁着门,杜锦宁又向来谨慎,他也做不到把毒下了而不让杜锦宁察觉。”
说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完全不够用了,因为他只能想到这些了。
他看向齐慕远:“还是你说完吧。”
齐慕远点点头:“咱们这种推理,那就是否定。就跟杜锦宁中午会吃什么菜一样,两个之中选一个,否定了一个,那选择的只能是另一个。你刚才的分析已经很对路了,只是有一点你没想到,那就是除了下毒,还有另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害人的办法。”
许成源紧张起来:“你说。”
“毒蛇。”齐慕远吐出两个字。
许成源只觉得背脊发凉。
他看向杜锦宁:“锦宁啊,咱们还是回去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咱们不拿性命开玩笑好不好?岳母和你大姐要是知道我让你这么做,非剥了我的皮不可。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告诉她们,让她们来跟你说。”
杜锦宁无奈了:“姐夫啊,都已经分析到这份上了,我还能主动站在那里让毒蛇咬不成?那我一定不是被毒蛇咬死的,而是笨死的。”
“噗嗤。”一向面瘫脸的齐慕远听到这话,竟然笑了起来。
杜锦宁索性接过齐慕远的活儿,向许成源解释道:“茅厕共用的,人来人往,他也不知道我会去上哪一个,所以不可能在茅厕里放蛇,唯一可能的就只有我的房间。而想要到我房间附近来放蛇,还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你说会是谁?”
“杜哲彦?”这话一出,许成源自己否定了。杜哲彦跟祁思煜一样也是个惜命且精明的,不可能冒这样大的风险。因书院不许陌生人进来,祁家下人也排除了。
他想到一个人;“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