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靖远由于受伤,直接让江普把公务搬到家里来了。
苏芩自觉自愿地当起了小保姆,洗衣做饭,打扫房屋,日子倒也算惬意。
主要是莫靖远受伤了,她借口怕压到他的伤口,现在她已经学会了怎么和他相处。
“先生,吃饭了!”苏芩摆好碗筷,朝着楼上喊了一声。
不多久,莫靖远就从书房中走出来,穿着米色的居家服,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人情味。
苏芩给莫靖远拉开椅子,盛了一碗刚炖好的鸽子汤,“先喝碗汤。”
“嗯。”莫靖远点点头,接过汤放到嘴边抿了一口,脸色一变,眉毛微微蹙起。
“怎么了?味道不对吗?”苏芩看着莫靖远,心里有那么一丝心虚,厨艺,实在不是她的强项。
莫靖远只是摇摇头,淡淡道:“有点烫。”
苏芩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对莫靖远说:“放冷了再喝吧,反正这一锅都是你的。”
闻言,莫靖远难得的抽搐着嘴角,一副不甘愿的样子。
“苏芩……”放下汤碗,莫靖远突然说道:“我们一辈子都这样生活好不好?”
苏芩惊得筷子掉到了地上,结结巴巴说:“先……先生,你在说……什么。”
一辈子好长,而她和他的关系不可能持续一辈子,等到他找到下一个比她更好的宠物时,她就会被无情地扔掉。虽然她一直将自己的位置和心态摆得很正,可是除了震惊以外,莫名的窃喜又是为哪般?
“先生,相爱的人才能携手一辈子,你不爱我,我也……我也不爱你,我们最终都会找到合适自己的另一半,将对方忘记在时间的长河里。”她正了脸色,头一次在他面前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
莫靖远眼神闪了闪,恢复正常道:“我开玩笑的,你不必当真。”
“嗯……我吃饱了……”飞快地离开餐桌,躲到角落里。
心,跳得好快,比任何时候都快,比学长向她告白的时候跳得好快。书上说,女孩子听到“一辈子”、“永远”这样的词汇时,都会有所触动,可真的是这样吗?
为什么,对象是莫靖远的时候,情绪就变得不受自己控制?
她捂着胸口,无力去深究这是什么原因。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莫靖远之间,开始能够这么正常的交流,开始有了一种自己所理解不了的情愫。
从最初的害怕,麻木,隐忍,到今天这样,能够一张桌子上吃饭,偶尔谈上一些无关交易的话语,偶尔表达自己的想法,不会一见面就上床,不会一睁眼,又是分别?
真是荒谬啊,她好像对他提不起任何一点的恨意。
“苏芩,刷碗。”莫靖远的声音从餐厅传过来。
“来了。”苏芩应了一声,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轻微的痛感让她清醒了一点。
苏芩啊苏芩,你别再自作多情了,不过一句玩笑话而已!
“叮铃铃……”刷完碗,还没来得及将手擦干,手机就响了。
“小芩,你能出来一趟吗?”上官诚的声音有点焦急。
“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有事,不好离开。”
“你无论如何都要出来一趟”上官诚略微思索,接着说道:“是关于你姐姐的。”
听到是关于姐姐的事,苏芩在也坐不住,没来得及换件衣服,就出了门。
到了约定的咖啡馆,上官诚神色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跺步。他一直是乐观且活泼的,很少露出这样焦急的神情,苏芩心里一抖,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上官诚!”苏芩唤了一声。
上官诚回过头看到苏芩,脸上泛起一抹欣喜,指了指咖啡厅,说道:“进去再说吧。”
两人点了咖啡,苏芩一刻也等不得,急切问道:“到底什么事?我姐姐怎么了?”
上官诚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问:“小芩,你还记得五年前的你姐姐的那件事吗?”
苏芩愣了一下,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她的生活何至于此。
不等苏芩回答,上官诚继续说道:“犯人当场死亡,从犯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对吗?”
苏芩点点头,答道:“从犯是主犯的大学同学,是他将姐姐骗出去的……他得了主犯五万块的好处,不过因为他家里没什么人,所以判完过后也没有提出二次诉讼。怎么了吗?”
上官诚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说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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