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什么。比如,捡豆子、攒钉子、织毛衣”
苏沙沙好奇地问:“那我们干一天,有多少钱?”
舞娘撇撇嘴:“你想得美啊!我们一个子儿也别想拿到,拼死拼活能完成任务就谢天谢地了”
苏沙沙刚想接话,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吆喝:“开饭了。”
舞娘闻言,立刻和一个长着刀条脸的女人,拿起饭盆急急往外走,柯玲也拖着沉重的脚镣,慢悠悠跟了出去。
苏沙沙犹豫了一下,也跟在了后面。
一行人很快来到院内的铁栅栏前,只见朱管教拿着一串钥匙,打开铁栅栏的锁!
舞娘和“刀条脸”端着饭碗,以立正姿势喊道:“报告领导,出去打饭。”然后就拉开了铁栅栏的门,飞快出去了。
苏沙沙也想跟着出去,没想到,却被柯玲拦住了。
柯玲冷冷地:“你不用出去,这种好事,还轮不到你呢。”
苏沙沙心里不由一沉,没想到在这里,端着饭盆打饭,竟然也算是一种好事?
恰在这时,有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号经过,柯玲忽然抿嘴一笑。
男号立刻媚眼乱飞,并轻浮地给了她一个飞吻。
没想到,朱管教忽然回头,男号的神情,立刻变得低眉顺眼起来。
柯玲扫兴地撇了撇嘴,冷哼一声,退回房间。
不一会儿,舞娘她们打饭回来了。
朱管教跟着进了小院,待她们进屋后,立刻把房门和院门都锁起来。
晚饭是黑呼呼的米汤和冷硬的馒头。
苏沙沙喝了一口米汤,不由叫起来:“好重的霉味!”立刻就放下了碗。
没想到,立刻有几只手伸过来,一个体格肥胖的中年妇女,身手敏捷地抢先抓到自己面前,三下五除二喝了下去。
刀条脸没抢到,生气地:“我说马桂花,你也太吃独食了吧?”
马桂花没好气的:“要是你徐娟抢到,你会不吃独食吗?你又不是傻逼!”
徐娟眉毛一竖,同时抬高了声调:“敢和老娘叫板,你是不是逼又痒了?”
马桂花立刻站起来,毫不示弱道:“你要是逼痒,就早说,我去找管教,好歹借根警棍给你捅捅,保准让你舒服得直哼哼!”
徐娟听了这话,整个人象是着了火,撸了撸袖子,刚想站起来,一个面色腊黄的小个子女人,忽然冷笑道:“管教的警棍,可是谁想被捅就能被捅的?就你们两个长成这副逼样子,白送都没人想捅呢,还是消停点吧。”
小个子女人一直坐在角落里,并不起眼。
苏沙沙不由望了她一眼,赫然发现,她的脚下,竟然也戴着一副沉重的镣铐,应该也是个重刑犯!
徐娟和马桂花听了小个子女人的话,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象泄气的皮球一样,重新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