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和这个五哥,到底有什么过节!
五哥在电话里不知说了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太监”才放了电话,扯着尖细的嗓子,严肃地对“肥仔”说:“五哥让我们马上把她带回去!”
“肥仔”看到好事被打断,狠狠地瞪了“太监”一眼,望着苏沙沙咽了口口水,又撕下一块胶带贴上去,“啪”地一声贴在苏沙沙嘴上。立刻,厚厚的两层胶带发出强烈的胶水味,让她的胃再一次地翻滚起来,拼命地干呕、干呕,不大一会儿,鼻涕眼泪就流了一脸。
“太监”和“肥仔”任由她呜呜地咳嗽着,眼中闪过幸灾乐祸的神情。终于,苏沙沙的鼻子习惯了那种胶水味,停止干呕,平静下来。这时,她头发散乱,疲倦地歪坐在床上,美丽的双眼空洞而迷茫,身体的痛苦对她来说,己经不重要了,她害怕的是,下一步等待自己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一切准备完毕,“太监”向“肥仔”使了个眼色。“肥仔”走上前,粗暴地把苏沙沙半拉半拖到地上,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大大的白色口罩,用力戴在她封了胶皮的嘴上,正好把胶皮很好地掩住了。这次,苏沙沙连挣扎一下的力气,都己经没有了。无论她曾经怎样骄傲和清高,但在粗暴的武力面前,她只能如无助的羔羊一样,任人摆布!
忽然,“肥仔”拾起了床上那把刀,向苏沙沙走来。苏沙沙不由一惊,望着那把雪亮的匕首,恐惧地瞪大眼睛,连连后退。
肥仔冷笑一声,作势在她脸上划了一下,苏沙沙心里一沉,吓得连腿都软了。
“肥仔”嘲弄道:“放心吧,死鸡婆,你这张脸,老子现在还不想划!但是,你得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边说边象老鹰拎小鸡似地,将她提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的绳子割断了。
因为勒得久了,苏沙沙的胳膊早己麻木,这一割断,麻是不麻了,手臂上却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这种痛要是在以往,她准得在床上躺几天几夜的,但现在,她竟希望再疼一些,直接疼死算了!
“肥仔”做完这一切,又从旁边拿起一件宽大的军大衣,穿在身上,再顺手一搂,将苏沙沙楼在左胸前。与此同时,“肥仔”又亮出那把匕首来,并顺势把大衣左边的袖子脱下来,将匕首抵在她的左腰间。右手则紧紧地扯住左边的大衣,将苏沙沙整个人包裹在他怀里。
从外面看,谁都不会怀疑,两人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苏沙沙隔着厚厚的衣服,依然能感觉到那把锐利的匕首,闪出的寒意,她感到那寒意,冷得她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
一切就绪后,“肥仔”低声说:“都准备好了,你敢动一下,老子就宰了你!”“太监”阴沉地点点头:“那就走吧。”边说边快步走到门前,拉开了门栓。
“肥仔”搂抱着苏沙沙,大步向门外走去。“太监”在前,“肥仔”拖着她在后。三人很快来到楼下,恰好遇到一个巡逻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