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手术的医生你看着会很年轻,不过完全值得信赖,他的技术比肯尼斯好太多了,而且不会留下太明显的疤痕。”
“不过他不喜欢病人不听话,所以你要是打算做什么坏事的话,最好跟他商量,不然他会暴走,甚至直接拍昏你。”
“这个很重要,他……”
“就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屠夫!”
这个形容让夏之初有些不寒而栗,她不知道青丘是故意吓唬她,还是事实如此,反正让他十分的震惊。
“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楼凡御去哪里了?”
“你和楼添天在这里他应该就在你们五米之内的范围啊……”
他进到房间里面之后四下张望,原来就是在找楼凡御,但是却一无所获,只能说明他比夏之初还要疑惑。
那个男人他也算认识了很久,虽然说是一个标准的或者说是顶尖的无利不起早的奸商,但是在这么多年,能够让他重视的人,也就是夏之初跟楼添天。
这么需要表现的时候他怎么会不在这里呢,在他感觉中,应该是外面天都塌了他都不会动地方的,但是现在怎么不在呢……
“他应该有事情在忙,你要找他需要问墨离,我以前是欧阳禹的助理,但是从来没做过他的助理。”
夏之初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只是月扶兰一脚踩在了青丘脚背上,他吃痛,却也知道他该离开了,便就慢慢悠悠的告辞离开。虽然他的疑问也是月扶兰的疑问,但是她不会问,因为她虽然神经很大,但是到底还是一个女人。
她敏感的知道,她脆弱的地方,和她可以坚强的地方。
“他啊,最近跟个女人一样烦死了,赶紧让他出去,我好跟我亲爱的好好说说话啊。”
夏之初看着月扶兰那份甜的溺死人的笑容,就知道青丘一定让她过的非常的好。至少这几天在一起他们很幸福。
“好啦,别嘴上不饶人了,赶紧跟我说说你们去哪里了,你的脸上幸福的都快要让人嫉妒了。”
“他都做了什么,让我们月扶兰小姐就看上了他啊。”
夏之初已经没有手来拉着她了,不然一定要沾一点她现在的喜悦和幸福,虽然只有短短几天,但是这些日子对于夏之初来说,全都是噩梦,永远都不要再来一次。
“我们两个的生活以后再说,我不在这几天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你怎么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夏之初了。”
“傻妞不知道照顾自己的啊。”
虽然说着她还会戳她的手臂,但是也会眼泪汪汪,忽然这样走成了感伤的路线,还真的让夏之初有些不适应。
“月扶兰,你别一回来就来招惹我妈咪,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呢。”
楼添天忽然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对着月扶兰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各种鄙视。
楼添天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睛里面充满了鄙视,但是因为昨天没有洗澡,而且刚才在被子里面转来转去的,把他的小头发弄得跟鸡窝一样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