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大人只要你饶我们不死,不吸我们的血,你让我们干什么都可以。”
“好啊,那以后就给本僵尸当牛做马吧。谁敢有半点不忠,我就吸干你们的血,拧碎你们的骨头。”风扶摇借着两人害怕僵尸,直接吓唬着两人。
两人听只要能活命,管他是牛还是马,哪怕做狗都成啊,赶紧点头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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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之后,隆冬时节。
夜色寂静,月色蒙蒙。
纯白的雪花还在飘零,到处都是银装素裹,仿佛为这一方土地花草披上了一层圣洁的白衣。
在一个半山腰上,有几只僵尸正躺在地上舒服的晒着月光浴。
睡在正中间的小僵尸,他的目光从自己身边几个神情呆滞,身体干枯如枯木般僵尸的躯体上一一扫过。
嗯,他的这些小跟班还是邋里邋遢,丑得天怒人怨,让人不敢直视。
他还是这些僵尸里最帅的一个,如此甚好,这样他就放心了。
于是,小僵尸愉快的闭上眼睛,继续享受着月光浴,吸收着月之精华。
在不远的山洞洞口处,摆放着一张床,床上铺着厚厚软软的野兽绒皮。
床|上躺着一位身材姣好的妙龄少女,正闭眼小憩着,金丝绒线的被子轻轻地罩着她的身体,被子的边缘部分露出她粉色的裙摆。
她眉目如画,玲珑小鼻秀挺漂亮,粉红色的唇瓣不娇不艳,未施粉黛的面容也秀美绝俗。
她的手合放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就像童话中睡在高塔里的睡美人一样,倾城动人。
她肌肤胜雪,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有些苍白。
“咳咳……”她轻咳了一声,赶紧抿住唇不让自己再咳出声来。
目光幽幽转醒,柔和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睫毛纤长的像是蝴蝶扑朔的翅膀。
风扶摇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和嘴,手指立马变得黏糊糊的。
将手拿过来一看,果然又出血了。
从半个月前开始,每隔两天,一到这深夜她就会莫名其妙的七窍出血。
不止是出血,全身都会微微发硬仿佛被石化一样,疼痛得厉害。
疼痛和出血的时间,也一次还比一次的长。
为了不让儿子知道,她把所有疼痛都默不吭声的扛着。
嗯,她的儿子——就是在那七个僵尸里,最中间那个,身高最矮不足一米,年龄最小的那个小僵尸。
对,他就是僵尸,她两年前的确是生了一个僵尸儿子。
但是,他又不能完全算是僵尸,准确来说应该是半人半僵尸。
风扶摇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这个儿子,他很特别也很奇怪。
在他生气的时候,他会变成僵尸,平时修炼的时候也会变成僵尸。
除开这些时间,他和普通的小孩,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而,就算他尸化成僵尸,他也和别的僵尸不一样,他头脑身体都比较灵活,有自己的独立的思维。
那些僵尸与其说是僵尸,还如说他们是人死后戾气不散形成的行尸走肉。他们惧怕阳光,太阳一照就会将他们烤焦甚至晒成黑水,她的儿子虽然不太喜欢阳光,倒是能在太阳下肆意的行走。
风扶摇一想到儿子,心中难免些感叹。
她给他起了一个小名叫鬼鬼,大名风战北。
时间一晃,都过去两年了,两年前的今日她刚好穿越到玄灵大陆,而今日正好是鬼鬼两岁的生辰。
“娘亲,你怎么了?”鬼鬼听见咳嗽声蹦跶过来,伸出枯木般的小手搭在床沿上。
已经尸化成僵尸的他,看起来比平时丑陋许多,红宝石般的双眸紧盯着背对自己的风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