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他走过来,吓得猛往后退。
花孤暝宛如看不见她的害怕般,上前拿过她手中的匕首,一个凌空踏步朝着往东边跑去的男人一刀刺去,再扬手一甩匕首凌空飞去,往西边逃命的两个男人应声倒地。上前拔出匕首,掏出锦帕仔细擦拭着,再埋进草丛深处,然后头也不回的往破庙走去。
“恩公,留步。”女子见他要走,赶忙出声。
花孤暝凝眉立步,却不曾回头。
“恩公救了岸芷,请恩公收岸芷为婢,岸芷已经没有亲人了。”女子环住自己暴露的上半身,哭着呢喃道。
花孤暝凝思良久,终是回身,来到女子身边,脱下身上的外袍包裹住女子,淡道:“走吧!”
从那后花孤暝身畔总会有一抹俏影跟随,而他也渐渐习惯她的相伴,直到上一年,他身中奇毒,危在旦夕间那个叫黛岸芷的女子忽然离他远去,未留只字片语,他发疯似的找过,到最后也慢慢沉静了,心再也不起任何涟漪。
直到今日在有名酒楼,他看到她被火欮烟欺压在身下,心蓦然疼了起来,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夜的情景,所以他救了她,明知道烟不会真的欺辱于她,但他还是忍不住救了她。
“叩叩叩……”门外徒然响起敲门声。
“谁。”幽深的黑眸微微张开。
“少爷,是小的。”门外传来他贴身侍卫……听风的声音。
“何事。”没事他们一般隐于暗处,不会轻易现身。
“你要小的办的事有眉目了。”听风道。
花孤暝冷清的眸子竟划过一丝异彩,“进来。”
听风轻启门扉,只见他面容冷肃,一身寒冷气息与主子阴郁形成对比。他上前对着花孤暝单膝跪下自怀中拿出一张绢帛递给花孤暝,花孤暝接过绢帛仔细地瞧着上面的内容,只见他修长的手指蓦地握紧,在渐渐松开。
“下去吧!”他冷冷的挥挥手,淡道。
“主子。”听风小心翼翼的观看着主子的脸色。
“没事,下去。”花孤暝再次阖上双眸,不再言语。
听风无奈的暗叹一声,轻盈的退出门外,主子若不愿开口,任他怎么说也无济于事。
当一切再次归于平静,花孤暝再次幽幽的睁开双眸,微微侧首凝视着窗外的月华,心里不断呢喃,岸芷……岸芷……
颐王府内。
碧池,乃是颐王府一景,它身在花卉竹林之中,池中温热的泉水终年不停的喷涌而出,即使严寒的冬也不能使泉水变得冰冷,谁也不知泉水下面通向哪里。碧池周围站满丫头奴才,他们手中拿着火欮烟的红衫,低眉垂眼目不斜视。
火欮烟将自己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手中拿着酒坛,不时的举起灌一口。
酒精侵上下唇的伤口,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疼,他不禁举起优美的长指,轻轻抚摸唇瓣,脑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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