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我道:“这里还是没落了。”
龙昊暾点了点头:“子孙不争气就成了如是的状况了。”
我笑道:“好在你们家的子孙还算是可以的。”
龙昊暾笑道:“如今见着不错,未必几年后或者几十年后甚至几百年后还会如此啊,居安不思危总是要败落的。”
我心有戚戚然,想起这大清进来时候是如何的威风,最后却败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上,使满清皇朝最后总结。
龙昊暾见我又沉思因此好奇的问道:“想什么呢?”
我摇头:“总觉得一切变化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所以,煦阳,等事情一结束,我们还是离开吧,我有些厌烦这里的一切了。”
龙昊暾点了点头:“如果那时候你还是做这样的选择,我一定陪你离开。”
“那时候?选择?”让我想起了那个金的梦,我总是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总有一日我会弄明白的。
且说弘历待我们走了后,让人把邢夫人一干人都也带了出去,只留下了王夫人。
然后坐在才设的椅子上看着王夫人道:“你就是贾王氏了?”
王夫人颤动着身子道:“罪妇正是。”
弘历点了点头:“还知道认罪,也算是个明白人。”
王夫人不敢过多的回话。
弘历冷冷道:“知道朕为何要大密度见你吗?”
王夫人摇头:“罪妇不知。”
弘历道:“朕才从刑部来,那里关了那日夜半去潇湘馆偷窃的几个罪人,他们口口声声说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可有此事?”
王夫人苍白着脸喊道:“罪妇冤枉啊,罪妇不曾派人去潇湘馆闹事的。”
弘历手一招,只见几个卫士压这周瑞家的走了进来。
弘历冷冷对周瑞家的道:“你们且把你们给朕说的事情再说一边。”
周瑞家的看了王夫人一眼道:“那日太太和小妇人商量如何才能解了这府中眼下的境况,不自觉的说到了潇湘馆上,因为太太素来是不喜欢林姑娘的,因此总是见不得林姑娘好,因此太太才对潇湘馆的东西动了心的,命小妇人找几个可靠的人夜半溜进去拿几样,说是可以解解眼下的情况。”
王夫人喊道:“你胡说,皇上,她胡说的。”
弘历道:“那么你且说说什么是真的?”
王夫人指着周瑞家的道:“明明是她提出的,罪妇犯浑也就答应了她的建议的,皇上,罪妇真的没有指使她的,皇上,看在死去元妃娘娘的面子上,求皇上开恩啊。”
弘历听了怒道:“看元妃的面,不提元妃还好,一提她朕更恼火,当日元妃和薛氏造谣说玉丫头和先皇有染,又说什么跟朕也有瓜葛,好似你牵的线吧?”
王夫人的脸惨白了,她想不到如此缜密的事情也会被弘历知道,一时间倒忘了开口了。
弘历淡淡道:“你当朕不知道吗,朕最恨的就是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不管是谁,元妃的结局不用朕说你也知道,她是死了,顺便说一句好了,她的死是朕特地安排的,其实朕是可以救她的,不过朕偏不救,一个心机过深的人不配站在朕身边,至于那薛氏,朕倒也可以让你听听她的消息,朕没有杀她,只是朕让人毒哑了她的喉咙,顺便把她送到了军营中的红帐中,听说还挺受欢迎的呢。”
王夫人听到这个骇人的消息,眼中满是震惊:“皇上,元妃娘娘可是怀了龙嗣的,你怎么可以这般的狠心。”
弘历听了这话笑了起来道:“狠心,哈哈,谁说元妃怀的是朕的骨肉了,那不过是朕的一个替身的孽种罢了,顺便告诉你一声,朕早着人把元妃的名字从玉碟中删除了,这世上再不会有人知道朕的后宫还有元妃这一号人。”
王夫人骇然的看着弘历,一旁周瑞家的更是颤抖这身子,不敢想象眼前这年轻的君王竟然会如此的狠,除却玉碟意味着贾家再不会有翻身的时候了。
弘历倒不在乎她们想什么,龙目一闪道:“如今朕要想想如何处理你呢,你又没什么姿色,想来去了那红帐也是没用的,反倒是浪费了朕的粮食。污了我大清将士的眼睛。”
王夫人此刻只得一旁磕头道:“皇上饶命啊。”
弘历淡淡道:“好歹你也算是荣国公的后人媳妇,朕不给元妃面子,总也要给一些面子你的先祖,那薛王氏被朕贬到辛古库做了洗衣仆,朕看你就到宁古塔去给朕喂养一些牛羊吧。”
弘历的话一说完,王夫人整个人都摊在了地上,宁古塔,那是流放者的土地,与乌里雅苏台两个是当朝最不吉利的地方,多少人被流放那里尸骨全无,多少人在那里与披甲人为奴,王夫人被贬到那里比薛宝钗好不了多少,一样落得生不如死的局面。
弘历倒也没在多说什么,只是冷冷看了王夫人一眼。
王夫人一旁磕头道:“皇上饶命,皇上开恩啊。”
弘历很不待见这样的她,也不理会额头已经磕出血的王夫人,摔袖走了出去。
周瑞家的脸上早没有了血丝了,她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骇人之闻,如此想来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好结果了,因此一回到牢狱就上吊自杀了,事后也只是被狱卒卷了一张破席,随便的埋到了乱葬岗上草草了事。
弘历出来的时候,我正和龙昊暾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弘历见了笑道:“你们夫妻倒好,在这里潇洒自在,也不想想如何帮朕的忙。”
我奇怪的看了弘历一眼:“四哥哥怎么了啊,是你要我们出来的,这会又说我们的不是了。”
弘历哈哈一笑:“就见你老挑朕的骨头。”
我上下打量了弘历一会,顽皮的笑道:“四哥哥何时成了鸡蛋了?”
弘历一窒:“这话如何说的?”
我笑道:“四哥哥既然不是鸡蛋,怎么就知道我爱挑你的骨头啊。”
弘历哭笑不得的看着我。
而我却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