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曼转身离开,想了想,又折回来,再次叩叩门,“培儿,你帮我好好看着沫沫,别叫她乱跑,”
“放心吧,曼姨!”
舒曼不疑有他,放心的走了。
房间里,舒沫然和秦培儿两个盘腿坐在地毯上,听到她的脚步声走远,舒沫然立即垮下脸,小脸上写满了浓浓的担心,纤细的手指用力揪着芭比娃娃的头发,把好好的一个娃娃拔成了秃子。
“好了,”秦培儿将娃娃抢过来丢在旁边,“你在这里自怨自艾有什么用,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把周宁远牢牢绑在你身边。”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舒沫然的脸就更不能看了,幽怨的望着秦培儿,“你不知道,不只是这个问题,”
“啊?”秦培儿很惊讶,“那还有什么问题?”
舒沫然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头,抓了另一个芭比娃娃捏在手里,继续揪着娃娃的头发,吞吞吐吐的,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秦培儿恼了,又一把抢了她手里的娃娃扔掉,“你倒是说话啊!”
“我,”舒沫然咬紧了红唇,看她一眼,用力绞着手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小心翼翼的问,“你还记得李腾飞吗?”
“李腾飞?”秦培儿蹙眉想了想,不以为意的说,“他不就是李妈的儿子,现在不是在你们家的公司上班吗,他怎么了?”
舒沫然更为难了,牙齿几乎咬破嘴唇,直接将秦培儿拽了过来,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了什么,秦培儿蓦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指着她,“你是说、你和他,”
“没有,没有,”舒沫然扑过来捂着她的嘴不许她继续往下说,急急辩解,“我们就是,就是,没有那什么,”
说到最后,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声音低了下去,螓首几乎埋到胸前。
秦培儿眸底迅速划过一丝精光,很快又掩饰了过去,状似很惊讶的小声问,“可你不是一直喜欢周宁远,为什么和李腾飞,”
“那不是宁远哥哥他总说我身体不好,不愿意碰我,后来我换了心脏,就想、就想试试能不能、能不能那个,”勉强说完,舒沫然小脸红的几乎能滴出汁来。
秦培儿盯着她,噗哧笑了,伸手打她一下,“那不是没到最后一步吗?”
“可是,”舒沫然更愁了,“这件事被陆梦知道了,”
“啊,”秦培儿惊呼,“她怎么会知道?”
舒沫然摇头,“我就怕她把这件事告诉宁远哥哥,那我可怎么办?”
话音刚刚落下,李妈就在外面敲门,“小姐,周先生过来了,”
舒沫然吓脸色一白,赶紧站起来,“知、知道了,”
等李妈一走,舒沫然急的团团转,“怎么办,宁远哥哥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我该怎么办?”
秦培儿讥讽的掀唇,果然是个没用的大小姐,出了事就只会干着急,顶个屁用,心里这么想着,她很快又装出担心的模样,站起来拉住舒沫然安慰。
“你慌也没用,先下去看看再说,就算他真的知道了,你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之前不是还结过婚了,你可还是清清白白的身体,他有什么资格嫌弃你,”
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舒沫然看着她,还是有些担心,“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不能太宠着他!”秦培儿很肯定的说。
舒沫然慢慢点头,想了想,又拉住她的手,“那你陪我一起下去。”
“好啊,那有什么问题。”
……
客厅里。
周宁远和舒曼面对面坐着,前面的茶几上搁着两杯茶,冒着袅袅的热气,舒曼脸色不好看,周宁远同样沉着脸,彼此都在试探着,对峙。
稍许。
周宁远弯腰拿起茶杯,亲抿口热茶,唇角往下一弯,“昨天夜里的事,曼姨都听说了吧!”
拿不准他到底知道了多少,舒曼不得不小心翼翼应付着,“沫沫吓的不轻,哭哭啼啼的也没说清,我倒是正想找你问问那事,昨儿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周宁远挑眉,借着低头喝茶的动作眼风里留意着她的神色,眯了眯眼睛,很快又放下茶杯,道,“也没什么,来了几个雇佣兵,把我们给绑了,又说要钱,又说要命的,沫沫差点被她们扔下楼!”
“你说什么?!”舒曼几乎是跳了起来。
周宁远不动声色的盯着她,闻言摆摆手,“好在最后没事,那些雇佣兵为了钱可真是什么都敢做!”
舒曼的脸色又白了白。
周宁远心里有了较量,收腿站起来,“公司还有事没处理,我得先回公司。”
“哦,好,”舒曼回神,也跟着站起来。
“曼姨,不用送了,我改天再来看沫沫。”
周宁远拔腿就走,刚转个身还没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舒沫然带着哭腔的声音,“宁远哥哥,不要走!”一道粉红色的身影急奔而来,从后面抱住他,“宁远哥哥,不要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