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笙歌,他们刚才所说的这些事情就是真相。
而她会排斥这些所谓的真相,甚至厌恶!
容世泽抿了抿唇:“若只是这样,没必要迂迂回回做这么多事情,顾笙歌性子心高气傲,只要稍加刺激,她便会毫不犹豫地离去。”
说话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看向米拉,后者冷冷地回了他一眼:“他在给自己留后路,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蠢?”
“……”容世泽嘴巴张了张,果断选择闭嘴。
容瑾抬眸看了二人一眼,才缓缓道:“三叔说的不错,但她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多疑得多。待她心平气和之后,自然会察觉出其间的不正常,与其让她心生疑虑的时候来查还不如我主动把事情摊开到她面前,这样也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偿”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告诉她季婉君的事情,不是显得多此一举?”容世泽不解。
容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视线淡淡落到米拉脸上。
米拉被他看得不自在,于是开口道:“你我年纪相仿,叫名字就好。”
“那怎么可以,长辈就是长辈!阿瑾,米拉纵使比你小一两岁,但她依旧是你的三婶。”容世泽在某些方面还是护短的很!
米拉按了按脑门,很无奈。虽然她对称呼并不计较,但被一个比自己大的男人当做长辈喊,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老了几岁。
果然,男人还是要找小的,不然你看现在多尴尬啊。
容瑾清了清嗓子,迫于容世泽骇人的目光,向米拉轻轻颔首:“三婶,拜托你了。”
米拉的适应力也极好,不出半秒就习惯了这个称呼,她眉心蹙紧:“我只能找到她的症结,但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这点你应该比我明白。”
闻言,容瑾漆墨般的眸中暗光涌动,良久才平复下来:“我明白。”
顿了顿,他又再次开口:“她在青城的朋友不多,麻烦你多陪陪她。”
他的语气很淡,仿佛只是随口一提,但是这个请求在米拉看来却有些唐突,心中涌过些许异样的情绪,她饱含探究的目光望向他。
纵使是在她的注视下,他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米拉心底暗忖,身为一名多次与警方合作的优秀心理分析师,就连穷凶恶极的罪犯心理她都能揣摩得八/九不离十,容世泽和顾笙歌自然也不在话下,但是面前的容瑾她却只能看懂三成。
而这三成,还有部分是他自己展露出来的。
“我和她并不熟悉。”她收回目光,提出疑问。
“但是你们很像,在我看来,两个相似的人纵使不熟悉也会有很多话聊。”
容世泽端起红酒抿了口又放下,不甚赞同:“阿瑾,三叔觉得你这要求太唐突。首先,顾笙歌并不是那么好接近的人;其次,纵使她刚才接受了米拉的心理疏导,但是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再加上你的关系,若想更近一层,难!”
容瑾已经用好餐了,他拿起餐巾拭了拭了嘴角,姿态缓慢优雅:“既然就连三叔也觉得为难,那就当刚才我没提过这件事。”
“好。”容世泽没来得及答话,米拉已经开口应承:“我答应你。”
他讶异不已,“米拉,你……”
米拉迎向他狐疑的目光,目光笃定坚持:“对我来说,现在顾笙歌就是我的病人,只有多加了解,才好对症下药。”
“多谢!”容瑾朝她颔了颔首,起身看向容世泽:“三叔,公司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容世泽点了点头。
待容瑾走远,他才不悦地看向米拉:“宝贝儿,我记得你不是多管闲事之人?”
米拉举起苏打水慢吞吞地喝着,对他的不悦置若罔闻:“你侄子的事情算闲事?”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阿泽,我发现你最近疑心病越来越严重了。”
她放下杯子,玻璃杯在桌上磕出一声闷响,很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容世泽面色一沉,猛灌了口酒,生闷气去了。
米拉见状眼角抽搐,她想了片刻,才用食指捅了捅他的腰迹:“阿泽,那个……”
容世泽扭头,双目不满地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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