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驰把车停下后走了进去,只见一进门李柏正从屋里出来,见到我俩就是一愣。请问你们是?
我和老白赶忙说道:你好!我们是民政局的,听说你家与殡仪馆闹出点不愉快我俩是特意来调节的。
李柏看了看我俩,显然对我俩产生了怀疑。
这时不知道老白在哪里弄了一个证件递了过去。李柏看了一眼后突然跪倒在地对我俩说道:二位你们可要为我父亲伸冤那,我父亲死的太惨了,活活被烧死的,而且每晚都回来,搅得我家不得安宁。
我心中一惊,看来这又是鬼怪在作祟。
李柏把我和老白让进屋里后,这时我才看到原来屋子里面搭着一个灵堂,地上跪着个人,应该是李柏的母亲,刚才的哭声应该就是她发出来的,只听李柏的母亲一边哭一边说,孩子他爹啊,你死的惨那!可你死了也不能来祸害我们娘俩啊,儿子已经为你伸冤去了,你就别再闹了。
李柏进屋后把他老娘扶起来后对他母亲说道:妈啊!这两位是民政局的,今天来就是为我们解决事情的。
李柏的母亲看了看我俩说道:两位小同志,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家老头子死的太惨了,活活的被烧死的啊。
我和老白安抚了一下李柏的母亲后,然后对李柏说,你能不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我们讲讲。
李柏拿出烟给我们点上后说道:事情还得从我父亲出殡那天说起,出殡那天,我们来到了殡仪馆,告别仪式结束后便推着我的父亲进后面火化,由于我苦苦哀求,馆长才同意我送父亲最后一程,看着父亲火化。在火化厅里面,当父亲刚刚被推进炉的一瞬间我看到父亲的手指动了下,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父亲便被推了进去,当时我以为是自己花了眼也就没有多想,谁知道事情发生在一个星期后,也就是我父亲的头七那天,那晚我们准备好东西,以为父亲当晚会回来看我们最后一面,谁知道我和母亲等到十二点了也没有动静,刚要睡觉时,只听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和母亲虽然都很害怕,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所以我就大着胆子对门外喊道:是父亲吗?父亲儿子好想你啊。
可是谁承想门外没有人回答,我战战兢兢的起身去关门,就在这时屋子里的灯突然全灭了,我当时吓的不轻,母亲在一旁大喊,老头子是你吗?
我死的冤那!你个不孝子居然害死我,把我活活烧死,如今地府不要我,我成孤魂野鬼了,要不然你俩下来陪我吧,这件事因你而起,还是下来陪我吧。
我当时听到这个声音吓的摊在地上,母亲在屋子里大叫,那声音真真切切的是父亲,我知道是父亲回来了,这下可给我们吓坏了,好不容挨到天亮,我找来隔壁村的神婆,神婆来到我家后便说,你父亲如今冤死,在你家里不走呢,你现在给你父亲烧一栋房子,再给他烧个金身或许还能保一时之命,但这是治标不治本啊!你要想完全了结此事,还得去殡仪馆找馆长让他承认是误杀你父亲,才能平复你父亲的怨气啊。
我听神婆这么说,当天便给我父亲烧了个金身,又烧了个房子。当晚父亲又来了,对我说,让我去给他讨个说法,时限为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内还没有个说法,就要把我和我妈都带走,事情就是这样,两位同志如今还是一个星期就是一个月的限期了,还请两位同志秉公处理,还我们一个公道。
我和老白听完后都感觉这就是鬼怪在作祟,娘的实在不行晚上我和老白就把那老鬼给收了。
老白站起身对李柏说道:如今你的父亲已经死了,而且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反对封建迷信,单凭你这么说我就可以让人把你抓起来告你个宣传封建迷信罪。
李柏当时就懵了,没想到老白会这么说,当即给老白和我跪下说道:两位同志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俩一定要相信我啊。这时李柏的母亲也要给我俩跪下,还好让我俩给拦住了,李柏的母亲说道:两位同志我儿子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啊。
我看了老白一眼,那意思是,是不是有点过了。
老白咳嗽一声说道:这样吧,我们也不能听你们片面之词,一个星期后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怎么样。
李柏还想说什么,但被他母亲拦住了,只听他母亲说道:那就麻烦两位同志了,一个星期如果还没有个结果,那我和儿子只能去下面陪他父亲了。
我和白驰出门时,我回头看了看那灵堂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个年近半百的男人,一脸的沧桑,抬头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李守财。
原来李柏的父亲叫李守财,今晚上让常小跑去下面查查这个李守财到底是何方妖孽,就在这时老白突然捅我一下让我看那张遗像。
只见那李守财的遗像这时竟诡异的对我和老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