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难我云挽歌是个废物的,可都是您亲口说的啊!”
萧景之面色一僵,可随后又厉声道,“休要胡说!那只是我与你的玩笑罢了!再说了,你如今初开血牡丹武灵,若是没有我护着你,你可知你有多危险?”
第一个危险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吧?
云挽歌心中冷笑,可却还是说道,“怎么可能,国师殿下……”
一提到凤离天,萧景之边想起刚刚两人那般耳鬓厮磨的模样,简直怒火攻心,“你可知那国师是什么人!他如此委屈于你,你怎地不朝外呼救!”
这雅间本就有灵力隔音的效果,若是不刻意往外传递声音,外头根本听不见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萧景之并不担心会有人听到。
“你素来单纯,却不晓得,这位九千岁的玄清宫内,禁,,脔无数,成天用那些童男童女采阴补阳,练得一身邪术,无事便魅惑我朝君主,以色侍君把持朝政,污秽不堪,简直恶心至极!你怎么还能……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你一人在云家!”
云挽歌就像听天书一样听着萧景之说了一长串,只能生生咬住舌尖才能不让自己发笑。
且不说这人如何诋毁凤离天,可她云挽歌,单纯?
呵呵,这男人为了权势,下作起来可真叫人眼界大开!
她很配合地做出一点点睁大眼的‘惶恐’之色,虚虚问,“这,这可怎么办……他刚刚……”
萧景之一见她这副娇软的情态,虽说半面丑陋不堪,可另外半面,还当真是清纯动人娇俏生香,如此这般,竟有一种小女儿叫人怜惜的模样。
心里得意——就知道这女子之前是假逞强,怎么可能有他堂堂瑞小王爷折服不了的女子!
于是将云挽歌朝自己怀里拉了拉,柔声道,“你莫要怕,此事既然发生,他恐怕图着你的血牡丹,还有后招。若是要保你万全,恐怕还要早日将你迎娶国门,有瑞王府在,他一个曲曲国师,还不敢怎么样!”
“……”
云挽歌简直‘佩服’死这渣滓的变脸功力了。
内心早已阴冷一片,口上却如受宠若惊地颤声道,“可那池清……”
萧景之一顿,暗恼那女人竟然将有孕之事刻意透露出去,简直可恨!
略一迟疑,还是硬着口气道,“这事终是我对你不住,不过你放心,那孩子还未必是我的!我只要咬口不认,她也没可奈何!”
好可怕的男人。
云挽歌纵使前世经历过男人如何冷血残忍,可每每再次面对如此为求权势顷刻无情,还是忍不住不寒而栗。
心里,早已将这萧景之做了死物一般。
萧景之说完,看到云挽歌似是吓到了一般,只垂着眸不说话,那长长的睫毛浓密而乌黑,漂亮得仿佛蝴蝶翩然而飞。
身上又有种十分勾人的香味,让他一时间,又忍不住有些心湖荡漾。
往云挽歌跟前又凑近了些,低着声笑道,“挽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莫要怕,我是真心想娶你……”
说着,竟然想将云挽歌搂进怀里!
云挽歌心头一阵腌臜恶心,二阶武气登时爆出,一把挣开萧景之的手臂,怒道,“小王爷,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