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次,绿猗对丽姬产生了杀心。
但发现丽姬身边换了人,原来,绿猗做的假相却惊到了丽姬,阎罗殿为她配备了宫女,竞是修行人,一时间绿猗没法下手,她毕竟装成常人。
妫嗟心中吓出了冷汗,知道这是阎罗殿的报复,他心中惶恐,正在这时,相府管家来报,有一个人求见。
他感到奇怪,问道:“什么人?”
“是个道人。”
“你认识吗?”
“不认识。”
“那怎么随便通报。”妫嗟不悦地说。
“我!”管家张口结舌,“我见他可怜!”
终于找出了一个理由。
门口哈哈大笑:“相国,何别为难一个下人,我要见你,他自己不得不通报,就是他也不知道。”
说着从门口进来一位修行人,妫嗟细看,一身道袍,头上戴碧玉冠,手中托着宝亭,大袖一拱:“贫道玉慈有礼了。”
妫嗟见他只是揖手为礼,心中不高兴:“你玩弄我的管家,有什么事?”
“贫道夜观天相,见宫中有杀机,危及皇上及身边的人,贫道不忍天下分崩,故此来见相国。”玉慈说道。
妫嗟把他看看,从外表上看,他仙风道骨,不知是否有本事,问道:“道长可有方法解决?”
“积重难返,相国一心为国,阎罗殿势大,后妃遇刺,幸亏高人相助,才得已免难,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相国为此忧心,但天下大势,乱相已生,何不取而代之。”玉慈说出了一番令他想象不到的话。
他一愣失态,随即大怒:“把他赶出去,不,乱棍打死。”
虽然他心中也曾想过这一点,可是他并没有多少根基,被人说出,他心中大恐,故此才失态。
玉慈哈哈大笑:“我是好心劝相国,如果相国无心于此,我还有一招,令相国无忧。相国放心,我今日之话,屋中之人根本不会泄露,因为他们没有听见。”
妫嗟偷偷一瞧,见管家还有几个人,根本如木雕一样,呆呆的站着,好像泥塑一样。
“你把他们怎么了。”妫嗟又惊又怕。
“没有什么,他们只是失去这一段时间,根本不会对我们的交谈有半分印象,你放心,当你将绿猗献给裕定帝,我们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你们要什么?”妫嗟软了下来。
“没有什么,传教而已,绿猗由我们保护,世间的一切,我们不感兴趣,不过,阎罗殿所做的一切,触及到我们的底线,我们想灭了阎罗殿罢了,谁当皇帝,我们并不关心,我们长生殿中人,只关心长生。”玉慈说道。
妫嗟想问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玉慈手中宝亭突然放大,已将他和玉慈罩在其中,妫嗟吓了一跳。
“你不是怀疑我的本事么,我就露一手给你看。”玉慈淡淡的说。
“不敢,道长好本事。”妫嗟顺手拍起了马屁。
玉慈一笑,手一伸,宝亭飞起,飞快的缩小,又到玉慈的手中。
长生殿怎么会出现,这得从当初齐郑交兵说起,自在天,长生殿,名字好听,但修行人中,却被称为魔门,他们自己则称为圣门。
佛教势大,但长生殿并不怕它,但几次与阎罗殿交锋,长生殿深深感到畏惧,不是畏它的武力,自从知道阎罗殿的目的,居然想净世而成为佛国,长生殿坐不住了,如果成为佛国,那长生殿会怎么样?
不能由它得成,其他佛门宗派,还有道教,都没有一家独大的心里,何况不是一家独大,而是就剩它一家。
长生殿是魔门,阎罗殿自认为佛门正宗,为佛祖留下净世组织,对邪魔外道,它可持赶尽杀绝的态度,不留一丝余地,所以阎罗殿的事,长生殿都特别关心。
绿猗的真实身份,长生殿调查得一清二楚,特别是绿如走后,绿猗没有想到,绿如被长生殿看中,引入长生殿中,长生殿更是清楚,才有了今天这码事。
长生殿中,并不禁妖魔鬼怪,绿如是被一位女前辈看中,见她有天狐血脉,便收之为徒,又听说她的情况,上报自在天,便有了今天的事。
玉慈一笑:“你放心,我们不会干扰你,当然,我们会全力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