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清冷的比刚刚要增添几分凉薄。
翟天麟真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有些委屈,“茵茵,别这样,好吗?”
李茵转身,没有听见声音一样,冲着霍寒与墨霆谦笑笑,虽然,接下来的话她实在是不想开这个口,可是,有那个人在,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舔着脸说,“墨总,霍寒,行个方便好吗,我想拜托一下你们能不能送我回学校,晚上有点黑,我第一次来这儿,一个人走夜路,有点怕。”
她真的很难以启齿,打扰人家小两口,心里罪过又自责。
可是,她是真的害怕啊,一想到过去,她总会觉得背后有人在跟着她,她恐慌,紧张,一颗心跳的快要偷空心脏,终日可怕的感觉,从那件事发生多久,就跟着她多久了。
一个早已经失去了自身安全感终日都需活在自己时时刻刻戒备警惕的环境下,精神有时候真的会好累。
她不想和翟天麟在一起,可是想和熟人一起回去,只能如此了。
“好。”
“好啊。”
两个人几乎没有犹豫不约而同答应。
“谢谢。”李茵感激不尽,眼底下都快要流出眼泪来,紧紧的抿着唇,跟在身后。
墨霆谦有意看了几眼愕然停滞在原地的翟天麟,眯了眯眸,后者,脸上失魂落魄,一脸遗憾与丧气。
李茵上车时,翟天麟问他,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让他送,反正他有间房子就在她学校附近,送她之后他也可以到那儿歇息一晚上。
当年来伦敦找到她之后,天价买下她大学周围的一间别墅,是他在伦敦干的第一件大事。
当时李茵骂他简直疯子,有钱没地花,满脑子里都是恶俗的暴发户行为,她不知道,他特意买下来那儿,隔三差五住住,把自己好像一直都存在她身边了一样,都是为了想知道她的近况,那儿的那间房子,其实距离他上班的地方总要开将近两个小时的车,市区到四五环外的距离。
“不用了,多谢。”
她看着前方,眼神扫都没扫他一眼。
随后李茵就将车窗摇起,彻底隔绝了那张让她恨到曾流血流泪的脸孔,墨霆谦启动了油门。
………
一路上还算是安谧,霍寒偶尔活动气氛,有时候,一个人忘记了一些事情,还是有好处的。
譬如,当霍寒问起李茵是否心有所属看出她对翟天麟的有意冷漠,这个问题,要是换做过去,打死都不可能问出来的,而现在,毫无阻碍的问她,其实问题的本身,还有有一定性的可听性。
霍寒问时,墨霆谦也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李茵,嗓音深沉,“她既然想知道,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也看出来了,你心里也藏着事情,有什么事情可以向她倾诉。”
“是啊是啊,好孩子,我觉得他对你挺好的,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霍寒大胆的猜疑,好奇的样子,让李茵鼻头一酸。
该怎么说呢,她真想像她一样也失忆了才好,这样,那些让她时常半夜失眠惊醒的事情,就不会让她总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