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抵触抗拒状态,现在,又是因为她,想对顾氏赶尽杀绝,彻底垮掉他碍眼的东西,清除瑕疵。
“墨太太,”他轻柔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你知不知道,这三个字,什么意思?”
身为他的女人,帮外人说话,是好是坏,谁孰轻孰重。
霍寒听着他的声音,“是,我现在不也是抗拒了吗?我并没有做什么有任何违和这三个字的事情。”
“你敢说没有?”
墨霆谦看着她说做不一的动作,只觉得可笑,胸腔内,有股热血在攀涌。“没有,当初顾南尘的妈妈来求我,我只是想找到顾南尘,怕他有个意外,可是凭我一己之力,我根本做不到,我天真的以为我用这种低俗的方法能吸引你的注意力,好歹,动跟手指头,那也是好的,可是
我错了,没想到,你不仅不会不去找,还已经在计划如何搞垮顾氏,我实在是可笑。”
她对顾南尘敢用良心说,她放下了,真的放下了,在他结婚的那刻,彻彻底底心死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那个人若是有事,她也袖手旁观。
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就是两根相交的平行线,越过那点,距离,便会开始越来越远。
有人说永远不重复的平行线最残忍,其实相交过后,越来越远,那才是无比的惨烈。
“找他?”
墨霆谦突然眉头蹙了一下,眼底的情绪,翻涌了遍不知名的情绪。
霍寒挺起身,脚底光着,踉跄着身躯,“我先上楼休息了。”
她越过他,恍然如梦。
刚刚的一切,什么都没发生。
墨霆谦没有阻止她,在霍寒上了楼梯时,一直在她身后跟着,亲眼看着她进了房间之后,他转身,回了书房。
………
一夜,安谧的诡异。
从昨日晚上的不愉快,至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到目前为止,一句话都没说。
一大早磕磕绊绊的声音,玻璃门,进进出出,吵醒了霍寒。
正是七点钟左右,她便看见男人穿着浴袍,光着上身,一身沐浴之后从卫生间出来。
甚至无比淡定的在她眼前换衣服。
虽然,她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已经醒了。
闭上眼睛,等她再睁开时,他已经西装革履,服装在身熨烫的服帖,清新的气场,萦绕在他周身。
墨霆谦的表情很直,僵的没有一丝褶皱,嘴角的胡渣,被他清洗掉,五官深邃立体。
要说霍寒是没有看见他脸上的黑眼圈,那是不信的,他一整晚都没睡。
因为,她尝试的摸了一下身旁的位置,一夜冰凉凉。
如往常一样,随意的拿起衣柜里的一件衣服,外套,与裤子总是搭配,黑色,充满深沉神秘。
霍寒躺在床上,眯开一只眼眸看着他,静静的看着他从穿身上第一件衣物起,到最后的系领带。
所有的动作,都是他自己循规蹈矩,就好像,是一种程序,过滤一遍。
调好了领带之后,霍寒见他在镜子里打量了一下,镜子中,他的眼神锐利的像双蛰伏黑夜下的兽眸,指腹整理衣领,一切,如昨天一样一丝不苟。见他快要转身时,她立刻闭上眼睛,装作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