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跟你我要谈什么人?你能有今天,全部都你作的,非要自己作死,你能怪的了谁?”
翟天麟说着明显冲动了起来,语气尖锐,动作间,眉角凸起的青筋,一根一根,不言而喻的怒火。
“好啊,原来我不过如此,我一流产,你们家就对我避而远之,凭什么!凭什么!在我怀孕的时候,鞍前马后,那些都是装的吗?”
大吵大闹的大叫,整个房间不能称之为病房了,简直就是一场尖叫室,尖叫声连连不断。
“你够了!闭嘴!”
翟天麟走过去协住她疯狂乱甩东西的身体,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不想她大叫。
外头路过的人,听见那尖叫声,吓的纷纷调离位置,不敢靠近。
“翟天麟,是不是你派人把我儿子做掉的?你觉得他挡着你追寻那贱人,担心我生下来,牵制住你后半生的人生,所以你秘密都吩咐人,特意在我出去的时候,开车撞我!”
“胡说八道些什么。谁会做那么心狠手辣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这会儿是你的阴谋诡计,利用孩子没了,来博取同情,这种事情,你狠的下心,也不会少做。”
满目疮痍,姜婉烟时至今日,就是狼来了都典型模本。
一次次的利用别人的善良来投机取巧自己,别人在她眼中,命如草菅,如何肆意践踏,就如何肆意破坏,从来没想过哪天,自己会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等到有这么一天真的来了,追悔莫及。
“你居然这样怀疑我?”
姜婉烟不敢相信的看着翟天麟,未曾料到,原来自己在他心中,会是这么一个虎毒食子的存在。
“不是怀疑,只是好奇,好奇你这样的人,会不会真的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翟天麟的语气冷到了一个度,宛如一把把冰利的刀,刺进了姜婉烟的支干中去。
这样直接而又敏锐的话,怀疑,超过一万句直面的辱骂,要来的更加洪水猛兽。姜婉烟自然是不顺心了,面对翟天麟的话,咬唇发狠,眉色狠厉起来,“我也有血,我也是人,怎么我就不能为我的孩子讨伐了?你这样恶意揣测我,不觉得很过分?我姜婉烟从来没利用过孩子做我任何投
机取巧的介质,有过歹毒的想法,不得好死!”“这话说出去真是来的叫人恶心,你用什么威胁的我?孩子被你吃了还是被你吐了?当日,你是怎么对我说你怀有身孕,要不惜一切站在我身边的?利用孩子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现在他没了,是想洗白自
己,免得午夜梦回,一个血淋淋的孩子从你枕头边走来对你喊娘是不是?”
姜婉烟蒙住自己的耳朵,不听不听不听!
嘴里也一直不知道在念着什么。
看着她幼稚又令人感到可笑的举措,翟天麟真是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了,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到底曾经,眼睛是瞎到哪种程度,会将她一直极为清纯干净的女神。
如今的她立在他面前,蓬头垢面,身上的病号服,都是乱的,没有一点优雅端庄的样子,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
原形毕露。和那个曾站在微风中冲他清凉一笑的女人相比,过去的,全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