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惩罚你了?顾南尘,能不要自欺欺人?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动不动就往自己身上扯,我真的不想再和你有一丝联系,厌恶的滋味就
是这样,我现在懂了。”
她对顾南尘态度激烈的争执,落在了旁人的眼底,男人眸光深邃。
越是想知道更多的事情,便是无法得知。
静静的看着,有些事情,答案自己会溜出来。
顾南尘听见霍寒对自己的回复,僵硬气绿的脸上,线条犹如刀刀狠狠划过,硬的紧绷发直。
面对霍寒总想逃离自己的态度,他真的很伤心,可是又能如何,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恨,恨那天晚上的雨夜,转身进了家门,而不是冲出去拥抱她!
这是痛,是痛的爱而不得的执着,自作孽。
终归,还是顾南尘最先软了下来,对霍寒说,“好,我不逼你,我只是问你,究竟想不想活下去,换肾是大手术,你的态度模棱两可,让我模糊了。”
“我不强求,行了吗?”
她不耐烦的说了句,这是最后的尺度了。
“你究竟是……”
“她需要休息了。”一声淡淡的警告,
墨霆谦的声音。
说来也奇怪,一直夹在中间的,竟然会是他。
顾南尘不会袖手旁观,“墨霆谦,你拿什么保证她一定会有救,我看你的样子,半分都不着急。”
“所以,要像你一样,着急就有用了?”
他的讥诮,来的总是快到人闪躲不过去。
顾南尘脸上的阴戾很浓,冷声鼻腔里轻嗤了一声。
“你们都出去吧,我只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会儿。”
霍寒干脆直接道。
这一声,两个男人同时沉默了一下,随后——
“好。”
墨霆谦答应。
“不行,你身体这么虚弱……”顾南尘拒绝。
到最后,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墨霆谦将门关上,“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
他的嗓音,暗暗藏着轻到快感受不到的揶揄。
霍寒看着他诡异的眼神,来不及思索,身上的沉重让她无处遁形,两个人之间对视了一眼,她沉沉睡去。
………
门外——
拳头猛的朝着墨霆谦砸过来,男人攥住,身后另外一拳也涌现了过来。
在眼睛平视的角度,两只手,与之相接。
继续的,是刚刚未完成的无硝烟的战争。
门一合,两个男人便就相互搏斗。
“还来?”
“刚刚分出胜负了吗?”
“没意思。”
“那继续。”
谁都没有轻了力道,每一下,都惊险又刺激。
气息直喘。
墨霆谦深深呼吸着,看着顾南尘像发泄一样的动作,拿他出气,“有完没完?在这里做没用的事情。”
“你扪心自问,霍寒出事,和你,能脱的了干系?”
顾南尘紧追不休,拿架势,势必要有一个要赢。攥住横在眼前的拳头,男人鹰隼的目光锐利泠然,“脱不了干系,也是我和她,你,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