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珥挠挠脸蛋,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节奏,是神女有意,襄王无心?既然襄王无心当初又为什么要骗她?亦或是欲擒故纵?
瞧着她那模样,席白川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他这人在对待玉珥的事情上素来小心眼爱吃醋,微微蹙了蹙眉,不悦地换了话题:“这件事就暂时这样吧。疫情呢?我们这边试验了几个药方子都没能找到解药,你那边有进展吗?”
付望舒点头后又摇头,见他们都不明所以,便解释道:“盂县和温县的疫情也还没解除,不过有当地的百姓告诉我,他们用一种叫做魼草的药草去煮水,喝了之后就不会痒了,虽然红点没有消除,但人却不会太难受。”
“真的吗?”玉珥喜上眉梢——总算是有点头绪了。
立即让人将魼草送去药房,沈风铮和几个负责疫情的御医立即就围着桌子研究起来,有人说这是普通的龙须草,有人说这是长春花,但送来药草的人告诉他们这个叫做魼草,众位御医便是面面相觑,显然这个名字他们都是闻所未闻。
这魼草,其实当真是不可貌相,它长得和普通野草没什么大区别,唯一特别的就是它开着粉白色的小花,一时半会御医们也没能想起这种药草是否在医书上有记载。
“百姓说,这种魼草有解毒功效,他们有头疼腹泻都摘取这些药草去煮水,喝了两三次就好。”送药的人转述着付望舒的话。
一个御医蹙眉:“怎么可能?头疼和腹泻一阴一温,这药草若真能治病也就只能治一种,怎么可萌能治两种?”
“民间百姓生个小病一般都不会去看大夫,略懂药理的人就自己上山采把草药,不懂药理的就熬一熬,普通的风寒七日便可痊愈了,至于什么药草治病要么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要么是自己心理作用,我看这魼草也是一个道理。”另一个御医也是笑着于摇头,对这药草并不是很看好。
送药的人皱眉,歪着脑袋说:“可是付大人说百姓喝了这种药草煮的水真的就不痒了。”
“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有一些人感染瘟疫以后的确不会也有瘙痒的症状。”一个御医说道。
“其实也不一定。”沈风铮捏着一根药草,在眼前细细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说,“你们记得上次我们在古书里看到的那个能解百毒的药方吗?上面罗列出的几种药材中,不是就有几样是我们都闻所未闻的?和这魼草是一个道理啊。“
“你觉得那个药方上的药材都是存在的?”一个御医蹙眉,脸上满是不赞同,“可我们翻阅了各种书籍都没能找到那几种药材。”
沈风铮笑了笑,放下魼草,从一堆医书里拿出了一本,翻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将书本放在桌子上,指着上面的图案说:“所谓魼草,其实就是艾叶草。”
艾叶草,民间最常见的中草药,几乎处处生长,只是因为气候不同,生长出的药草形状也有些的小区别。
御医们常见的那种艾叶草茎部有明显的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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