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推开他,可无奈这厮最喜欢打蛇上棍,怎么挣扎都不开,一直到了房门口,他才松手,却还抬起她的下巴贴上她的唇,舔舐了一圈。
“你是我的玫瑰,我觉得你赏心悦目就好,旁人怎么看你都没关系。”
——
翌日,玉珥咬着个馒头在等付望舒来说说这一路发生的事,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来,心想付望舒不是会赖床的人啊,一问才知道,苏安歌一大早就拉着御医去了付望舒的房里,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御医?
玉珥想起来了,郑和和她说过,在温县钦差卫队遇到了暴乱,付望舒也受了伤,想开这一路的舟车劳顿,定然是伤口出了问题。
“那我们就去他房里看他吧。”玉珥说着起身,顺便端着一盘馒头。
“人家正在你侬我侬玩换药的把戏,你去太煞风景了。”席白川对付望舒有着天生的敌意,两人从来不对盘,以前玉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当是她脾气古怪的皇叔又傲娇了,但现在她却是多少明白了些——大概是因为她曾经喜欢过付望舒。
“你不要污蔑人家纯洁的朋友关系。”玉珥不满皱眉。
“哦,我污蔑人家的纯洁关系你还不高兴了?”席白川阴阳怪气地说着,那语气可是说不出的傲娇,玉珥哭笑不得,伸手推了他一把,可手伸出去却被他握住,那力道好似不愿意再放开。
“放开。”光天化日,也不怕被人看到。
席白川才不管,好在这一路也没遇到什么人,一直到付望舒的房门口,这厮都不愿意放开,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拉着她进去。
付望舒靠在床头,中衣敞开,隐约能看到其中绑着的厚厚绷带,而苏安歌正在和御医说着什么,一抬头看到了玉珥,微微愣了一下:“殿下。”
听到声音回头,付望舒看到了玉珥和席白川相握的手,神情顿了顿,转瞬又恢复正常:“殿下,王爷。”
“在这里付大人也不必称呼我为王爷。”席白川微笑着说,“在下区区郎中。”
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付望舒终究是没说什么,只是轻轻颔首:“好。”
玉珥蹙眉,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说:“伤得重不重?昨天晚上看你脸色不大好,还以为是路上着凉了。”
“只是外伤,殿下不必担忧。”付望舒的脸色不大好,但却还故作出衣服轻松的样子。
不理他逞强,玉珥扭头问御医:“付大人的伤情怎么样?”
御医说道:“回禀殿下,付大人是刀伤,伤口面积大,好在伤口不深,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刀伤?是在暴乱中受的伤吗?”
“望舒这伤也是罪有应得。”付望舒苦笑,低头道,“殿下,下官有罪,这场温县的暴乱可以说是因我而起。”
玉珥一愣,蹙眉问:“什么意思?”
付望舒还没开口,苏安歌就抢先说:“还是我来说吧,这件事我比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