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声婉转多情的低喃从窗内传出,一个穿着透白内衣的少年从屋内走到了玉珥身边,暧昧地贴着玉珥的后背,席白川一愣,此时才注意到玉珥也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脖颈暴露,锁骨若隐若现,好似还有些凌乱,像是刚做过某些事那般。
于是席白川的脸色比玉珥还黑了。
“殿下好雅兴。”半响,席白川忽然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玉珥也是冷笑:“吴郎中也彼此彼此。”
“怎比得了殿下龙马精神。”
“与吴郎中的花前月下比,本宫还差点火候。”
“殿下芙蓉帐暖,相比之下在下何足挂齿。”
“吴郎中美人在怀,缺的不过是一席被褥罢了。”
“呵,所以说殿下一应俱全。”
“反正吴郎中也爱野趣,此处偏僻,无人问津,想来是有那个时间让你为所欲为的。”
两人隔着个窗户,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攻击,一开始还假笑着,越到后来两人就只剩下唇枪舌战,皆是半点不退,锋芒凌厉,看得旁人有些心惊肉跳。
席白川抚着袖子,眼神如刀地射向她身后的妘凡,冷哼道:“哦,这样说,殿下是已尽兴了?”
“不不不,本宫是歇息一下,看看风景,马上还要下半场。”玉珥一边冷笑一边伸手要去关窗,“吴郎中自便,本宫就寝去了。”
窗户关到一半,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挡住。
玉珥还在气头上,不想再看到席白川,想用力把窗户关上,最好还能夹住这混蛋的手,让他好好疼一疼,但她的力气怎么和席白川这个成年男子比,他稍稍一用力,窗户就重新打开,玉珥也被震得退后了两步。
“下半场?”席白川竟然直接从窗户翻了进来,似笑非笑地朝着玉珥靠近,那眼底写满了嘲弄的笑,玉珥顿时就有些底气不足,忍不住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床边,绊倒了脚摔在了被褥上,黑影随之覆上。
席白川微微弯腰,凑到了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瞧着妘公子弱不胜衣,怕是满足不了殿下,不如在下来试试?”
玉珥瞪圆眼睛,看着他又冷又臭的脸,不由得胆怯了些,偏头避开他的唇,玉珥咬牙道:“不、不需要,本宫就觉得他好,再说了你已有美人在怀,就不要再来招惹我。”
“殿下千金之躯,怎么能勉强呢?”席白川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所以,且等我去处理掉那些闲杂人等,就回来好好侍寝。”
侍寝这两个字,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像是要凌迟似的?
席白川处理闲杂人等的手法可谓是干脆利落——直接拎起妘凡丢了出去,门上锁,窗户也上锁,也不理会外面的人怎么骂骂咧咧。
玉珥抱着被子盘着腿坐在床上,看到他转身朝着自己走来,她便是重重一哼,正脸都不甩给他。
“你还敢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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