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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应景的头本来就有些晕,被她大力的一拉更是晕,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一个女的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又不是没睡过,矫情什么!”
程小也气得脸涨红,又反驳不了,只得恨恨的骂了句无赖。
这男人的脸,真和六月的天没什么两样。前天晚上不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怎么今天就成了一副无赖样?哦,江某人的本性本来就是无赖,露出本性纯属正常。谦谦君子只是伪装!
程小也愤愤不平,却又不想去睡有老鼠屎的床,于是两人变僵持着。
其实也算不上是僵持,因为江某人闭着眼睛睡得好好的,只有程小也像根木头似的杵在床边上,一手拉着被子。
就这样站了两三分钟后,闭着眼睛的江某人突然柔声的道:“去把灯关上,这灯光刺得我头好痛。那床真是有老鼠屎,不信你去看。今晚就先这样睡,这个时候去麻烦人换床单不太好。你放心,我今天累惨了,就算是想做坏事也是有心无力。”
他的声音柔软极了,跟个小孩子似的。不过这招现在对程小也没什么用,她愤愤不平的去了隔壁看,发觉那床单里面确实是有好些老鼠屎,这才不甘不愿的回了房间,关了灯上床。
床是有些窄,尽管她睡到靠床边,身体和江应景的手仍然是挨着的。江某人好像真是有些不舒服,手臂烫得厉害。程小也刚想开口问问他是不是发烧了,他却突然摸索着拉起了她的手,低低的道:“替我揉揉头,那药酒里面不知道放了些什么,我头好疼。”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不像是作假,程小也犹豫了一下,起身在黑暗中轻轻的替他揉。他以前喝酒喝多了就喜欢让她帮忙揉,不过已经很久没有揉过了。
没揉多大会儿,江应景担心程小也手会酸,就让她别揉了。程小也嫌他事多,咕哝了两句之后躺回了被窝里。
两人本来是一人盖一床被子的,她替江某人揉头的这会儿,江某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另外一床被子踢到了另外一头,她一睡下便挨到了滚热的身体。
程小也像是挨烫了一般,身体立即就弹开。刚想开口骂,江应景却立即就贴了上来,柔声道:“睡吧,就这样睡,我真没力气。”
嘴上虽然说不会对她怎么样,身下的灼热却直抵着她。黑暗中程小也羞红了脸,一边用力的想将他推开,一边气呼呼的骂道:“江应景你就一流氓,放开,放开我,我去那边床上睡。”
江应景紧紧的将她搂住,将头埋在她的脖子中,闷着声音小声的道:“我真不会对你这样,只是那酒那酒有那什么东西,我控制不了。我就只是想抱着你,别闹了好么?”
他的声音闷闷的,委屈极了,程小也的脸又红了起来,想起他今天肯定是受了不少的罪,于是将那贴着的下面挪开了一些,这才松了口气。
这次江应景倒是没有再贴上来,只是手仍然放在她腰上搂着。他头疼估计是真的,呼吸有些急促,放在程小也腰上的手起了一些湿湿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