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却没有一点儿转暖的迹象。寒风呼啸,夹杂着冰粒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片冰冰凉。
昏黄的灯光中,程小也抬头看了一眼被黑色笼罩着透露出点点暗蓝的苍穹,任由那冰凉一点点在脸上化开。
已经是十一点多,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安静得直听得到加下踩着薄薄雪花吱吱的声音。
她搓了搓冻得红红的手,拿出手机给小马打电话,“出来,我请你喝酒。”
小马这段时间被剩斗士折磨得厉害,正是一腔怨气找不到地儿发,问了地址后决定一人走一半。
程小也到的时候,她已经到了,一见到她,就露出了个奸诈的笑容来:“嘿嘿,我为了你这么大晚上的出来,你打算带我去哪儿happy?去纸醉金迷,还是桐园?”
真是很不巧,马某人提的这两个地方,都是土豪去的。程小也摇摇头,指了指路边亮着昏暗灯光的大排档。
马某人哼了一声,又不愿意掏钱包,哼了一声,道:“算你狠!”
说着边拧着包气冲冲的往那大排档冲去,只要有人请客,不用自己掏钱,无论请得是好是歹她都能接受。
一到她就点了一大堆的烧烤,程小也闷闷的坐了一会儿,道:“今晚你可得负责送我回家。”
小马回过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道:“您老这是借酒浇愁啊?咋啦?”
也难怪她惊讶,她和程小也认识两年,从未见过她借酒浇愁过。对于一个海量的人来说,想借酒浇愁也是一件困难的事。
程小也闷着头不说话,她也不再追问,迅速的做了决定。冲着老板娘道:“得了,老板娘,全打包,我们带回去吃。”
说完这话,又对程小也道:“为了保证咱们俩明天都不感冒,还是回家喝去。我爸妈去我哥哪儿照顾我嫂生坐月子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
程小也没什么意见,两人本来是想喝啤酒的。后觉得啤酒喝了醉得慢,于是拧了好几瓶二锅头。
只要不用自己出钱,马某人是很会办生活的。去超市里买了鸡爪,花生米,还有一大堆的小吃。又买了些凉菜,才打了车浩浩荡荡的往她家而去。
小马家里是三室一厅,不过买了一些年头了,半旧不新的。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在家的缘故,客厅里简直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各种零食的袋子摆得到处都是,随处可见泡面盒子。偶尔还能从沙发上拉到几件脏衣服。
她也不觉难堪,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道:“我妈没再家,管她呢。等她回来之前我再叫钟点工来打扫,让她看到这样,肯定会把我抽死。”
程小也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管地板上脏不脏,就在矮茶几坐下来。拿出烧烤便开始吃。
小马去厨房里热了凉菜,又炸了花生米。出来的时候程小也已经干掉半瓶二锅头了。
她看着已经被吃得没剩下几串的烧烤,气急败坏的指着程小也大骂:“你丫怎么那么没良心!我才转过身的时间你就吃光了,怎么也不知道给我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