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能御寒便好。”
苏衿之仍然一脸愧疚的还想说什么,九月这边却是已经对这位圣母婊的演技感染到快要吐了。
“啊?原来是这样呀?”九月天真的眨眨眼:“好羡慕二姐,竟然连你房中丫鬟随便拿来的衣裳都比我平时穿的要好,那么请问二姐,我究竟是如何向你不停的索取?我又究竟是索取了什么呢?”
苏衿之被九月这明着看不出什么,但暗里听着却是有些咄咄逼人的话而一下子逼的说不出话,只是怔然的看了九月一眼,想了想忽然笑道:“月儿,你还是多宽宽心,莫要再纠结这些旧事了,前日二姐给你送来的那金创药,你用着可好?我看你这现在似乎是活蹦乱跳的,背上的伤已经好了吧?”
“哦?你还给她送药了?”苏升平当即笑着看向苏衿之。
苏衿之腼腆的一笑,眼中又有着几分看起来极为逼真的担心:“爹爹不会怪女儿吧?女儿是见四妹被家法打的太重,看着于心不忍,但是爹爹的话不能忤逆,当时就没敢多说。所以才在第二天偷偷的亲手配置了些伤药来给四妹送来,这件事情隐瞒了爹爹,实在是女儿的不是,还望爹爹不要再怪罪四妹,请爹爹责罚我吧……”
说着,苏衿之便要跪下去,苏升平忙将她扶住:“衿之如此善解人意,爹爹怎会忍心怪你?你们姐妹之间相亲相爱,你这个做姐姐的又对月儿这般用心,爹爹深感欣慰,不会责罚你。”
苏衿之却已是眼泪汪汪:“只要爹爹别再怪罪月儿便好,她还小,还要等明年才及笄呢……”
苏升平轻叹:“十四岁了,还能小到哪里去?两年前你不是也才十四岁?却比月儿懂事许多。”
九月在一旁听着,并不言语。
这对父女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两人的世界仿佛是外人插不进去的,她也懒得去插这一脚惹人生厌,只慢慢的转身,安静的看着这院中简单而枯槁的一切。
直到苏升平忽然转过头来看向她:“月儿,爹知道你心有不甘,以后无论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向爹来说,不要再为难你二姐,她既然有心待你好,你就要知道感恩。”
“感恩这等高尚的情操,月儿自然也想有。”九月转过身去,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升平:“再多的话月儿也不想说,爹爹您既是一朝丞相,这观察力必然极为敏锐,怎会看不出月儿的吃穿用度还有这院子与这房中的一切,根本没有多出多少东西来。”
“所以。”九月走过来,正色的看着他:“月儿很不能理解您那句‘一味的索取’是何意?爹爹,月儿也觉得自己年纪小,有些事情不大明白,我很想请教二姐几个问题。”
她一边说一边瞥向苏衿之:“二姐你这些棉被早不送晚不送来,却赶在爹爹来我院中的时候亲手送来,你既然早已心疼我,有心让我去住你的院子,怎么不早说,非要等到爹爹在这里的时候才委屈求全的要跟我换住处?”
苏衿之的脸色当即僵了僵,苏升平却是不动声色的皱起了眉,没有看身旁的苏衿之,只是盯着眼前双眼仿佛在放着精光的九月。
九月仍旧一脸天真的歪着头看着他们,抬起手轻轻挠了挠额头,一副又单纯又傻气的样子,笑眯眯的说:“别误会,我年纪小,不懂事,若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二姐您也别见怪,我只是真的很好奇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