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肖鹏当日会说他很像一位故人的儿子,估计就是指她吧。他一味胡思乱想,之后齐姐到底说了些啥,他都不记得,只知道她在问好不好的时候,就点头说好。
直到唐林跟他一起上车坐下,他才从懵懂中回过神来,要去帮齐姐老公看看办公室风水。
肖鹏开车,齐姐在副驾位置上坐着,阿屠和唐林跟他坐后排。
“老大,我觉得她和你有点像。”唐林凑在他耳边悄声道,“具体是哪里像我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你们像。她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妈吧?”
一语戳中鲜于峰的痛点,他不耐烦地道:“去去去,瞎说啥呢!姓都不同!”
齐姐在右后视镜里看到他俩的举动,忍不住笑了。那笑容又是凄凉又是欣慰。肖鹏眼角余光看到她的神情,心中百般滋味。
车子出净龙村了净龙村,上三环,直奔市中心。
阿屠见气氛稍有些冷,没话找话地道:“我们抄进路,半个小时就能到了。”
肖鹏忙道:“对,阿屠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两句,肖鹏便把话题转向鲜于峰,问他可有把许浩摆平,是否需要帮忙。
鲜于峰没出声,倒是唐林眉飞色舞地道:“放心吧,就没有我老大搞不定的事情,你们不晓得,浩哥现在简直拿我老大当活神仙供着,他咳一声嗽,浩哥都紧张得不得了。”
“是吗?许浩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他居然这么服你?”齐姐好奇地转过头来,笑吟吟地问他。
见有人感兴趣,唐林立马来了精神,绘声绘色地把鲜于峰如何与许浩斗智斗勇,最后硬是凭着过硬的风水本事让他心服口服的过程加油添醋描绘了一番。其中自然不忘着重叙述鲜于峰的神勇与英明,一张嘴舌灿莲花,只把他吹得好似天上地下古往今来第一人。
鲜于峰自己都听得脸红了,忙叫他少说些。
唐林正色道:“这有啥少说多说的。我不过是说实话罢了。现在这个社会,酒好也怕巷子深。老大,你不能太过低调和谦虚了。”
鲜于峰大汗,道:“少说两句吧,惹人笑话。”
齐姐连忙笑眯眯地道:“没事没事,我可喜欢听你们年轻人聊天了。小伙子你继续,再讲讲你老大是怎样把白牛村大桥弄得能开工的。多讲点,讲详细些。”
肖鹏也附和道:“是是是,鲜于大师白牛村大桥一战成名,我也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据说连纵横龙湾的风水大师吴小清都束手无策。”
“那有啥,我老大厉害的地方多着呢,别说区区白牛村大桥,就是叫他去修个人民大会堂都没问题。”
鲜于峰瀑布汗,暗中推推他:“吹牛不上税,你就使劲吹吧。齐姐他们都笑死了。”
肖鹏一心二用,一边开车一边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闻言忙道:“岂敢岂敢。我倒听风水界的朋友说,鲜于大师身怀绝技,把地脉神龙请走了两三毫,避开恶煞真穴,所以大桥才能下桥墩。”
看来他消息灵通的很,当日鲜于峰只不过在吴小清面前提了那么一下,他便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鲜于峰朝他一伸大拇指:“肖哥消息果然快。”
肖鹏讶异道:“快么。你不知你的一举一动,龙湾市有多少人在关注着。不止是风水界的人,更有许多像我们这样想请你帮忙,却又找不到门路的人,时刻关注着你的动向,期望能找到合适的契机与你套个近乎,拉点关系。”
当事人鲜于峰更惊讶:“哦?竟有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
阿屠插话打趣他:“你是身在宝山不识宝。”
鲜于峰喜不自禁地道:“要真这样,那么我就可以开个铺面,挂上‘堪舆大师’这几个字去兴业了。”
“好啊好啊。”齐姐与肖鹏几乎异口同声道,“你想开在哪里?”
开在哪里?他还没想好,等两天出去看看再说吧。
“预备多少启动资金?”肖鹏是生意人,问话更专业。
鲜于峰被问住了:“多少钱?我还没想过。”
肖鹏斜眼看看齐姐,想了想,道:“到时候有困难,给我说吧,别的我帮不上忙,只有在这方面稍微能尽的绵薄之力。”
唐林暗自咂舌,心道“好大的口气”,似乎钱多得用不完一般。
齐姐手机适时响了:你有新短消息。她拿起来一看,是当市委副书记的老公发来的,说是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不能看风水云云。
她郁闷地回了条短信过去:“怎么不早说,我们一大早跑去把人请出来,都快到了,你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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