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道具,所以我提出了一个小游戏,我们俩剪子包袱锤,如果我赢了,他就不许生气;如果我输了,我就唱一首歌。
“小孩子游戏!”傅南衡对我这个发明简直嗤之以鼻。
“来么,来么!”我拉着他手,在晃悠着,一般情况下,他对我这种撒娇是不拒绝的。
他是高高的大树,我就是藤,我要缠死他。
果然,他没有抵挡住我,不情愿地伸出手,准备和我剪子包袱锤。
不过,我一直出锤,就是不把手张开,这样时间长了,他就能发现我的规律,肯定就赢了。
不过,我连着出了三次锤以后,他看出来端倪了。
“存心想输给我?”他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紧紧地抿着双唇,不说话。
他开始过来掰我的手,我就是不松开。
不过始终力量敌不过他,所以,败下阵来,松开了双手。
我挺不高兴的。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掰开过?跟我耍这套伎俩!”他对我的手段嗤之以鼻。
不过是掰开我手腕,也带着他的“傅氏调戏”手法,这套手法,也不知道他训练了多少年。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掰开”指的是哪!
“我输了,我现在给你唱歌!”说完,我就站起来,准备唱。
前段时间孩子在家的时候,老放儿童歌曲,好像叫做《种太阳》的,可能这几天想孩子们了,这首歌一直在我的耳边回荡,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就唱起了《种太阳》!
儿童歌曲,本来就挺短的,我很快就唱完了。
“你这种太阳,一个送给南极,一个送北冰洋,看起来送的是挺多的。”他慢悠悠地和我说开了歌词。
“嗯,人家就是这个歌词,写的多好,很多很多个太阳!”我双手抚摸着膝盖,觉得儿童歌的歌词写的真好啊。
“对,多日!”他优哉游哉地说了一句。
我一个没忍住,拳头就落在了他身上,“人家这是儿童歌曲,儿童歌曲,你为什么总把你的淫.秽思想放在这么纯洁的儿童歌曲上,这是你儿子唱的歌!”
听到我提起儿子,他的脸色又沉了沉,“我小时候就不想成为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对自己的老婆不负责任,对孩子不负责任,这样的人,我看不起。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不计较,但是以后,别总是给我弄这种名声!”
原来是这样,他一直不想让自己成为陈岚那样的人。
“我知道了。老公!那你肯原谅我了吗?”我声音很轻地问道。
“我说了你赢了,我就肯原谅你了吗?”他皱着眉头,反问了一句。
好吧!
意思是今天晚上还要分居吗?
正说着话呢,祝恒来了。
傅南衡复又变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呵,明明对我那么不正经的一个人,面对别人,却这副冷峻不苟言笑的样子,也的确是闷骚的很。
祝恒来是谈论DK乐园那个项目的,我发现她是一个特别有责任感的人,甚至比我还要具有主人翁精神,比如说起乐园各方面的规划,她说的头头是道,我听了,也汗颜自己没有想到这些。
这些年来,自己只在暖通方面小有建树,其他方便,等同于白痴。
不过,我怎么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奶呼呼的小娃儿的味道,我俩孩子了,对这种味道自然十分熟悉。
不过我一直纳闷,祝恒没有孩子啊,这味道是从哪来的?
祝恒走了以后,我就问了傅南衡一句,“你闻没闻到她身上有一种很小孩儿的味道?”
“抱歉,傅太太,我没有闻别的女人身上味道的嗜好!”他很正经地说了一句。
还没有?
上次他怎么我身上有一股奶味儿的?
祝恒距离他这么近,他都没有闻到?没有理由啊!
我挺纳闷的。
正想着呢,忽然邓仁义又来了。
傅南衡现在对邓仁义这个项目有些后悔,当时是他拍卖了主动给邓仁义送去的,当时也确实是想做这个项目。
不过邓仁义一次次的登门拜访,让他觉得这事儿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傅南衡向来说一不二,即使邓仁义以前不知道,可是现在总该知道了,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傅南衡,肯定有事儿。
我把我的想法和傅南衡说了,傅南衡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恰好邓仁义进门了,刚要开口,傅南衡就说,“行了,我知道你什么事儿,那事儿我答应你了,不过我的人手都在DKC乐园,本部的人我不会给你,不过我有一家分包商,规模足以应付了,我和你签承包合同,然后,分包商来做,你觉得怎样?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