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还是给她发了一条微信: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她的信息是秒回:小娇妻竟然也有事请我帮忙?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发微信。
反正我从来也没有和她虚与委蛇过,直接说了一句:帮or不帮?
她说:威胁?让南衡来,如果南衡让我帮,我就帮。
呵,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都是为了傅南衡,处处帮我也因为我是傅南衡的老婆。
我这爱屋及乌的光沾得可真不小。
“算了,别帮了!”我说。
半天后,大概她自己熬不住了,说了句:什么忙?
那一刻,我忽然发现这个所谓的华尔街高管挺可爱的。
我说让她查查陈岚的情况,她结过几次婚,有什么情感经历。
然后我又问了一句:你有什么渠道来查这些?还有,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她回:我有什么渠道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如果让当事人觉察出来,那我还查什么劲儿?我傻吗?
我笑了笑。
第一次,对一个情敌有了笑容。
那天晚上,傅南衡心情特别糟糕,他来了我的房间里,就抱住了我,说了句,“今天晚上,想要!”
“你什么时候不想要吗?”我问了他一句。
暗仄的房间里,我俩的声音瓮声瓮气。
接着他不管不顾地就把我压倒在墙上,好像要发泄心中的怒气一般,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不冷静的时候。
良久以后,他说了一句,“你明白一个孩子在一个缺爱的家庭里长大,心里承受的那种痛苦吗?”
我不懂。
所以,以后,我不会再让他承受这种痛苦。
我抚摸了一下他的头。
他说了一句,“好媳妇儿!”
貌似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媳妇儿”。
祝恒的消息有好几天都没有来,这几天,我们回了市里,毕竟在密云的会已经开完了。
我们的车是从项目上走的,地方非常空旷,他开着车窗,我也开着。
因为不是柏油路,还是土道,所以,开得比较慢。
经过了昨晚,他貌似心情不错,一直在在戏弄着我。
这时候,旁边有一个美国人正从我们的身边走过去。
听到身边的动静,他不经意地往后看了一眼,然后看到了我们。
他咧开嘴就笑了起来,还吹了一下口哨,不正经的模样可见一斑。
“不错啊,傅,下手快准狠,这么快就坐上你的车了?”他对着傅南衡说。
“对,没错,今天晚上准备陪我睡!”傅南衡得意忘形地说了一句。
那个美国人哈哈大笑起来,还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说了一句,“那你今天晚上的先向她学习学习暖通的知识!”
傅南衡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毕竟,身为项目的总裁,却对这种供暖方式不太懂,确实有些丢脸。
我问他是不是觉得很丢脸。
他满不在乎地说,“只是比不上自己的老婆,有什么?”
不过么,这种新型的供暖方式,如果不是暖通专业的工程师与时俱进地学习,是很难学会的,甚至连听过都困难,不过好在他招的人都是精英,所以,人家知道。
回了家,我惦记孩子,所以,去了学校接孩子。
我在校门口等着孩子放学的手,远远地看见一个老人站在那里。
我愣了一下,好像是爷爷。
为什么他来了,不亲自去看看孩子?要在这里偷偷摸摸地看?
我不解。
孩子放学了,我就随着人.流走进了学校,没再关注爷爷。
不过他应该也是思念孩子。
所以,那天,我主动让傅南衡带孩子们去爷爷家,看看爷爷。
爷爷奶奶很高兴,奶奶还是神智不清。
吃完了饭,爷爷把傅南衡叫了进去,我挺惊讶的。
我假装不经意地走到了爷爷的房间面前,正好门是虚掩着的。
傅南衡的一句话飘出来:爷爷,不会的,初欢毕竟不是那样的人。
爷爷叹了一口气:当年因为你出国的事情,我愧疚了好久好久,想不到就中了那个女人的计策,所以,我现在想让步云早些出国,就是因为当年那个女人的伎俩把我吓怕了啊,你知道吧,南衡,再加上,初欢动不动就一个人跑到国外,我觉得她对孩子似乎没有什么责任心,这几次吓得我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放心吧,爷爷,不会了!”
我心里惊了一下子,原来爷爷什么都知道,因为陈岚的事情,现在已经变成惊弓之鸟了,所以,一直以来都对我心存芥蒂。
也是正常。
我赶紧离开了客厅,今天莫名地心情不好。
在祝恒给我答复以前,我又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祝恒竟然是叶宁馨的同学。
我如同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一般,浑身的毛都抖了起来。
因为我看到了叶宁馨的朋友圈,她也很少发照片的,好像那天的照片她发的也不是很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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