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
我心里有太多负面的情绪了,我需要一点一点的,自己慢慢消化。
后来我才知道,警察当场就把那三个绑匪抓到了。他们说,他们是被人雇佣的,而雇佣他们的人,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我原本以为会是秦凉,甚至有可能会是贺子华的妈妈,但没想到竟然是和我爸妈相撞的那户人家的儿子!
那户人家的儿子打小就偷偷摸摸惯了,几年前因为入室盗窃被判了几年徒刑,一个月前出狱了。
他可能是打听到我现在是贺家的儿媳妇,所以觉得当时私了的钱给的太少了,想趁机敲诈一笔,所以就怂恿那几个人,把我绑了。
贺子华把他和那三个绑匪起诉了,绑架加上故意伤害罪,都判了很重的刑。
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没有漏洞,但我总觉得有一点和奇怪。他们既然是为了钱,为何没打过电话给贺家,也没和我开过口?
我把我的疑虑和贺子华说了,他说:“他们胆大无脑,绑架后才觉得招惹了麻烦,害怕再坐牢所以就没有开口要钱。据他们交代,他们回仓库是想把你放了的,但唐旻安却先一步发现了你,所以他们才会动手伤你。”
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听起来不太对劲,贺子华抱着我说:“别想太多了,这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我会随时盯着他们的,只要他们再敢做坏事,我就让他们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在我做小月子的这段时间,贺子华几乎都是在家里办公,每天都陪着我。钟点工是个很醇厚的阿姨,每天都做很多补身子的汤给我喝。
等做完30天的小月子,我长胖了,精神劲儿也挺足的。
我实在是在家里闷坏了,提出让贺子华陪我逛街,他很爽快的同意了。
在我做小月子的这段时间,贺子华不准我看电视,也不准我玩手机,除了上厕所和吃饭外,其他时间都要我躺着,所以今天他才带我去营业厅补卡和买手机。
我寻思着一个多月没和段燕联系,她一定急坏了,手机才弄好我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刚打出去,段燕就接了起来,看来这段时间没少等我的电话。
“喂,段燕吗?你的好闺蜜沈珂已经上线!”贺子华就站在我身边,我嬉皮笑脸的说着,他被我逗笑了,可电话那端的段燕却哭了。
“你个疯子!你总算舍得打电话给我了!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担心你!”
段燕哭得我特别难受,我连忙说:“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改天我约你吃饭逛街,到时候再说吧。”
“那为什么不现在就约!”
我咳了几声:“我和我老公在逛街。”
段燕意会过来:“那行吧,反正你重色轻友的本质我早已看透了!”
挂完电话贺子华说:“听起来她很关心你,叫过来一起吃饭吧。”
“改天吧,今天我只想完全的属于你!”
贺子华被我逗得直乐,他的眼睛都好像变成两个桃心了。
我们去吃了很辣的火锅,喝了凉得发抖的饮料,又去看了夜场电影。回到公寓时,都快凌晨了。
贺子华去洗澡,我犹豫了下,就溜进去陪他了。
他很惊讶,捂着身子说:“你干嘛呢?”
“很明显啊,鸳鸯浴啊!”我说着就往他身后扑。
他一定是憋坏了,我刚抱着他,就看到他起了反应。
但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说:“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我的脑袋从他的咯吱窝里伸出来,仰着脑袋看他:“嫌弃我吗?”
“不是嫌弃你,而是很想稀罕你,可是你身体需要缓和,再等段时间吧。”贺子华说着,拿起花洒帮我冲背。
我们从没聊过流产的事情,两个人都刻意的回避。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始终避讳如深。仿佛只要不提,伤口就不会太痛一样。
当他的花洒冲到我腹部时,他的情绪还是起了变化。
那个刀疤,已经变得很淡很浅了,但因为我是疤痕体质,还是弯弯曲曲的想蚯蚓一样,不大好看。
我捂住它:“不准看,好丑!”
他一把把我搂了过去,声音很低哑:“对不起,我欠你的太多了,用一辈子都无法弥补了。”
“没事儿!这辈子弥补不了,那下一世继续嘛!”我说,“不过你没欠我什么,是我欠你,我可能再也不会生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