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脸色一变,目光凶恶的看向我,随即站起身一杯红酒泼过来,阮庭替我挡下,声音淡淡的警告道:“人身攻击,你想要我报警吗?”
“你觉的自己是世界中心的人吗?”
我递给阮庭几张纸,他接过擦拭西装上的红酒,态度不卑不亢,沉稳大度。
沈慧低着声音问:“你什么意思?”
“自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的人,所以想要陈深喜欢你,所以要求段北庭爱你,要求宋伽南陪着你,更在背地里耍着自己的前夫。”
“够了,时运。”
一直沉默的宋伽南说话了。
我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问:“够了?你们曾经欺负我的时候可曾想过够了?”
沈慧怔怔的,我笑说:“宋伽南,你爱的这个女人她爱的至始至终不过一个陈深罢了,为此,她利用段北庭,利用你更伤害我。”
宋伽南脸色很阴沉,他的手敲打着餐桌,语气冷冷道:“那又如何?只要她喜欢我便陪她做,哪怕是与为你为敌,与五哥为敌。”
他顿了顿又说:“时运,即便你拥有时年、萧家你都永远斗不过段、沈两家的。”
我斗不过段、沈两家?!
我笑了笑说:“的确斗不过又如何?你现在怎么不提宋家了?是掌控不了还是?”
宋靳在争宋家所以宋伽南应接不暇,他对宋家掌控不了意欲想争个两败俱伤。
宋靳说过,宋伽南宁愿损害宋家也不愿意将宋家还给他,宋家最近乱的厉害。
宋伽南的脸色瞬间泛青,他怒道:“时运,你最好识相点!别自以为有些破东西就无法无天,说到底你依旧是那个我手里掌控到的时运,只要我愿意,你绝对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哦?”我挑眉问:“是吗?”
当时宋伽南的话让我觉得可笑,也觉得他幼稚不识局势,只是我未曾想到在以后的某一天他的话成了真,我的确失去了现在的一切。
我不屑的笑了笑说:“我就等着吧。”
我起身,沈慧冷着脸问:“段北庭在哪儿?他现在很重要的,段家爷爷现在难以方方面面的顾全段家,段家需要他回去接手!”
我握紧手中的一杯红酒冷眼看着她,沈慧又说:“你恐怕不希望段家有个什么事吧,毕竟段家以后始终是你亲生儿子段郁年的财产!”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说。
沈慧冷冷的语气道:“你始终目光狭义,你只是凭借着对我们的一口怨气就不识大局,自以为有个时年就能跟全北京作对!我就坦白的告诉你,沈家会倾尽所有搞垮时年,我曾经也说过这辈子绝对不会放过你,所以只要有机会我绝对会拉着你跳入深渊,一起去承受罪孽!”
我一杯红酒泼沈慧脸上,她怔了怔伸手摁住起身的宋伽南,摇摇头说:“同她计较什么?你看她那次赢过了我?伽南你信不信?过不久……就很短的时间,她引以为靠山的时年会破产,她会流落街头,她会成为最可悲的女人。”
“呵?是吗?那就试试看!”我道。
沈慧脸上的红酒顺着脸颊而下,纵.横丑陋又尖酸刻薄,她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红酒,淡定的说:“时运,你会输的。”
“时总。”阮庭这时出声,他淡淡的语气道:“时琛总裁说过,遇事你不必忍着,有什么事他替你兜着,哪怕是与大家族作对!”
因为阮庭的话沈慧脸色极其难看,她咬牙道:“那就试试,看时琛愿不愿意替你得罪所有的大家族,看他愿不愿意放弃家族利益帮你。”
时琛会的,因为他是我哥哥。
我淡淡一笑没有搭理她,随后和阮庭随意挑选了一个位置吃午饭,沈慧他们也没有不依不饶,坐了两分钟不到就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后我对阮庭说:“他们曾经就是这样为所欲为的态度对我,就像我是什么好欺负的东西一般,任由恐吓任由打发。”
“曾经罢了。”阮庭尊敬的语气说:“如今时总是拥有时年,时、萧两个两家族的人,而且又与陈、薄两家建立着亲密无间的关系,论整个北京城,目前无人与时总争锋,即使是段家他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将时总当个孩子哄骗、欺压,时总现在要做的就是复仇罢了。”
阮庭顿了顿说:“有些事时总心里明白也在计划,所以我相信时总会有办法对付他们的。”
是啊,有些事只要我愿做就有能力。
回到公司后我接到段北庭的电话,他声线温柔的说:“运儿,下班一起回家怎么样?”
我笑着问:“今天得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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