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离去后助理介绍说:“刚刚那人是刘家的董事长刘能,他向来踩着下面拍着上面的马屁,而且那人的信誉在业界很低。”
即使如此段北庭都选择和他合作。
他应该也是被逼到绝境了吧。
“在外面杵着做什么?”
包间里面传来一抹冷清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会打开门进去,包间里流转着暗紫色的光芒,全数的落在段北庭颓靡的身上,他的面前摆着一堆空酒瓶,我走近坐下问:“醉了吗?”
段北庭的轮廓很坚硬,他眯了眯眸子打量我良久,淡淡的语气问:“还没回北京?”
“在这边发展业务,有些事耽搁着。”
我扯着慌解释,段北庭挑眉拿过一杯酒仰头喝下,轻佻的语气说:“是舍不得我?”
我抿了抿唇垂眼看着穿着正统的黑色西装以及乳白色衬衣的男人,他的袖间是一粒金色的钮扣,显得他整个人都冷漠了不少。
我轻声说:“你想多了。”
段北庭勾了勾唇缄默,随即起身步伐微微有些凌乱的离开包间,我担忧的跟上他。
段北庭在路边取出自己的钱包,里面有一张十元的人民币,接着就是几张银行卡。
他斜眼望着我,讽刺的语气问:“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借我二十元坐个车行吗?”
我抿了抿唇说:“我可以送你回家。”
闻言段北庭眯了眯眼问:“然后呢?”
我一怔,问:“什么然后?”
段北庭挑眉问:“这是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大晚上的单身男女在一块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脑海里突然充斥着他曾经和我做.爱的场景,他的腰精壮结实有完美的人鱼线,他的腹肌也令人沉醉,还有他那双修长的大长腿夹住我的模样……我大概是真的中了段北庭的毒。
我按耐住心中的浮躁,取出钱包里一张一百元的钞票递给他,段北庭伸着两根骨骼分明又修长的手指从我手中夹走。
他抖了抖一张一百元的钞票,我忍不住道:“我车就在那边,我可以送你回家。”
其实我想知道他现在住在哪儿,还有段北庭喝酒有个习惯,当时很清醒但过一会就会受不住,就像那夜回到岸渡楼下才吐一样,他有极高的控制力,不允许自己在外面犯浑。
“你送我?你凭什么送我?”
段北庭冷哼一声就拦着一辆出租车离开我的视线,而我却没有追上的理由。
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转身对助理说:“将刘能的资料给我,还有让时家接触他。”
无论我如何恨段北庭但我也舍不得别人这般欺负他,侮辱他更甚至瞧不起他!
站在岸渡楼下时我觉得很疲惫,我抬头望着耸立的楼层,些许亮着的灯是留给还在外面拼搏的家人,而中间那层很黑很暗。
那一整层楼都是属于段北庭的,没有丝毫的生活气息,我进楼坐电梯回家。
我低头输入密码时腰突然被人抓住,背上立即有一副身体贴紧我,我没有丝毫的恐惧,因为这熟悉的冷冽气息是他没错。
他的呼吸顺着脸颊落在我的耳孔里,随即张嘴咬着我的耳垂摩擦,我身体软了软,他大掌禁锢着我的腰将我搂入怀里使劲贴向他。
他的呼吸急促,身下炙热坚挺,我脸烧的厉害,求饶的语气说:“段北庭你别这样。”
“运儿,我难受。”段北庭喘息的厉害,他手掌扣住我的胸揉着,语气急促道:“给我。”
倘若放在以前段北庭是能克制的,但今夜他喝了酒所以对于克制他能知道是什么玩意?
我的胸口被他抓着,我伸手摁住他的大掌轻声细语道:“乖,我们回卧室好吗?”
我想就这样放纵吧,即使心里再别扭我却清晰的明白我的身体异常的渴望他。
段北庭低吼:“运儿!”
我情动的应着:“我在。”
他又缠绵的喊:“运儿!”
“我在的,哥哥。”
曾经他很喜欢我这样喊他,现在几经波折以后我就很少这样称呼他了。
他顿住,脑袋埋在我肩膀上沉默,许久我感觉自己的肩头有些湿润,我拉着他的衬衣袖子动了动,段北庭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进房。
他将我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上,随即伸手解开自己的金属皮带,我望着他的炙热喘息着,段北庭单腿跪在我身侧却顿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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