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人?”宋靳懵了懵,反应过来说:“就五哥还有郁年再加上一个段振东。”
宋靳刚好将我不愿见的人给排除了。
我笑问:“沈家姐妹呢?”
“我又不傻,当然得避着她们。”宋靳笑。
我说:“嗯,晚上见。”
“盛朗,我还有一个六岁大的亲儿子,我晚上带你去见见他,清辞应该会很喜欢你。”
盛朗道:“除了你,没其他人喜欢我。”
我怔了怔,望着微微垂着脑袋的男孩温柔的说:“相信我,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盛朗沉默,神情不悲不喜。
下午我带着盛朗去商场置办衣服,然后又去了一家私人订制的首饰店打了三个手镯。
每个手镯都刻了字,我将刻的有朗字的替盛朗戴在手腕上说:“密码锁,手镯能伸缩。”
随后我将属于以寒的交给盛朗,道:“你替妹妹保管,等她长大了再给她。”
以寒太小,现在戴不了这个手镯。
盛朗接过随意的装在衣兜里,我将清辞的装在手提包里拿出银行卡支付。
三个奢侈品订制手镯加起要四十三万。
我虽然肉痛了一会但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三个会相互扶持。
会成为很好的亲人、朋友。
晚上宋靳打电话问:“在哪儿?”
我看了眼正在吃饭的盛朗,说:“沈慧名下有个西餐厅在市中心,我就在这儿。”
“你怎么跑哪儿去了?”宋靳不解,随即又说:“你等着,我跟北庭振东哥来找你。”
挂了电话以后我偏头望向窗外的夜色,北京的夜空很朦胧,说不上惊人但令人孤寂。
盛朗忽而出声说:“别难过,会好的。”
我惊愕的收回视线,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难过?盛朗你总是说一些我很难理解的话。”
“有时候难过并不是用嘴说的,而姑姑……正处于我曾经的状态。”盛朗端着玻璃杯喝了一口温水,平静的语气说:“会好的,就像我现在——所有的好人都不应该被时光所辜负。”
“盛朗,你还是孩子。”我强调道:“你不过十一岁,你不应该这么懂事又这么理智。”
盛朗的眼中隐隐约约有一层沧桑,他凉凉的语气说:“或许吧……我很聪明,从小就明白大人说什么也明白他们话里的讽刺与责骂,我讨好的活在那个家却终究逃不过被扔的命运……虽然我早就知道那个命运但心里依旧觉得酸楚。狗几个月大的时候尚且知道看人眼色活着,而我比狗更懂,只是终究逃不过……他们将我的懂事、聪明、沉默都看成了灾难。”
我起身到他身边坐下将他搂入怀里,手掌抚.摸他的脑袋,轻声细语的说:“盛朗,以后我会陪着你,以后我会竭尽所能的对你好。”
“我的父母用那张原本该说爱我的口却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形成一把锋利的刀插在我的心口,每次我最怕的就是吃饭时,他们狰狞的一张脸骂我、说着要扔掉我的话,可惜……他们终究活的没我久。”
世上会有这么恶毒的父母吗?!
似知道我的想法,盛朗说:“世上真有这么恶毒的父母,你仔细回想一下自己曾经是否遭遇过……我诅咒他们有精神病,我诅咒他们不得好死,这些通通都实现了,我并不觉得大喜也并不觉得大悲。姑姑,以后我只对你以及以寒好,我会成为一个能保护你们的盛朗。”
盛朗让我回想……我突然想起逝去的赵金燕,她对我说不上仁慈一直都是无所忌惮的责骂。
只是盛朗怎么会知道?!
我惊愕,盛朗在我怀里淡淡的说:“别惊讶。”
我抿唇松开他,我心底忽而明白盛朗为什么会被父母抛弃了,他的确有异于常人。
只是具体哪儿不对,我又说不上个为什么,望着他平静冷清的一双眸子我只觉得心里难受,为眼前这个孩子难受也为他感到委屈。
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说:“盛朗,以后以寒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会待在爱尔兰。”
盛朗不解问:“为什么不放在身边?”
他的眼睛里是的的确确的不懂,我想可能是自己刚刚想多了,所以笑着解释说:“以寒的父亲没有要她,所以我不愿将她带回国。”
我要让段北庭在未来后悔!
而且现在我争不过段北庭,倘若将孩子带回中国他一定会抢,我肯定也守不住!
陪着盛朗坐了一会遇上两个熟人——宋伽南以及沈慧,他们两个人约会吗?!
沈慧看见我一怔问:“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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