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捷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我,解释说:“时总在三个月前就设立了时年的两家分公司,而分公司同时年的运作有本质的差别,我原先就想告诉你,但时总提醒我在你怀孕的期间不要拿公司的业务烦你,所以现在才有机会。”
易捷口中的时总是时琛。
我疑惑问:“是什么分公司?”
“建筑公司以及贸易出口。”易捷轻声的解释:“贸易出口现在算平稳,但建筑公司最近遇上薄家的投标,几家大企业争的头破血流,按照我们子公司的实力只能沦为炮灰。”
薄家向外面的企业投标?!
按照时年的实力的确是炮灰,听说目前掌管薄家的是薄光的父亲薄音。
薄音杀虐果断,从不讲究情面。
只论实力。
我皱着眉头问:“争标的有哪些?”
易捷解释:“先不说其他中资企业,就连段、沈、宋、严家都将薄家作为目标。”
易捷说的没错,倘若这个时候时年争上只会沦为大企业的炮灰,但有段、沈、宋家的参与,我又不想让他们赢的轻松。
我对易捷说:“投标吧。”
易捷一怔,说了声“好。”随即将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说:“时总,这是以前借你的钱,现在连本带利的还给你,曾经……谢谢你在困难的时候帮助我,甚至还给我一份这么优待的工作。”
我接过说:“嗯,去工作吧。”
易捷不需要怜悯,谁都有自己的尊严,该还的仍旧会还,该拿的我依旧会拿。
下午的时间我都在看时年大半年的运营,短短半年的时间时年在时琛的操控下盈润额高达百分之六十七,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时年的估价已价值亿元。
虽然亿元并不算多,但对时年小公司来讲这是很大的评估,我翻了下时琛对时年的下一步计划,正投资三亿美元涉及房地产、娱乐圈,时琛将时年的这盘局下的很大。
但在我回来以后时琛就会将时年丢给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会再插.手时年的事。
在大家都下班以后,我拿着时琛之前给我的车钥匙按照约定去了酒吧。
萧九月曾经说给她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以后她就将孩子交给时琛,但两个月以后她终究还是舍不得将萧一诺给我大哥。
我到酒吧的时候萧九月正喝的一塌糊涂,她看见我笑着说:“七个月没见你了。”
我皱着眉头从她手中取过酒杯,责怪道:“你分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能喝酒,你还要喝成这样!萧九月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反正已成了定数,我还不如活的畅快。”萧九月的脸色很苍白,视线很飘忽,她看了我许久才笑着说:“时小运瘦了很多啊。”
我望着她灰败的眼睛,里面没有分毫色彩,我心里有丝异样,忙震惊问:“你的眼睛……”
萧九月笑着说:“最近看什么东西都很吃力,我怕是不能再将一诺留在我的身旁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一股难以压抑的悲伤涌上心头,似乎是大起大落的事经历的多了,我竟然还能语气平静的说:“你答应过我,生下孩子以后就配合医生的治疗。”
“可是配合治疗也得有用才行啊。”萧九月淡淡的语气说:“我这辈子有了萧一诺已经没有遗憾了,哪怕我很努力的想要活着,想要陪着他长大,但我明白自己不能再留着他了。”
萧九月扶着我的手臂站起来笑问:“送我回家好吗?我想要回家陪在一诺的身边。”
我扶着萧九月离开,但在酒吧门口撞上一个人,我低声说着对不起却被一只手臂拦住,我抬头撞进一双深沉又漆黑的眸子。
他的视线冷清又灼烧人。
我淡淡道:“先生,借过。”
他沉默,抿着唇望着我,微微眯起的一双眼睛似看见猎物般令人胆寒、压抑。
一旁的宋靳见萧九月喝的一塌糊涂,他着急道:“五哥你快让开,别挡着道。”
段北庭的一双手斜插在裤兜里,修长的身体弯了弯腰望着我,眼眸深处一片清冷。
大半年不见,没有任何的只言片语,只是这么冷酷又绝情的望着我——但半年前做错的人却是段北庭,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在我心思流转的时候,段北庭忽而侧过身子让开道,我扶着萧九月决然的离开。
回到萧家后两个佣人从我的手中接过萧九月,我看见清醒了大半的人问:“孩子在哪里?”
佣人答:“在二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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