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庭的眸子就像萃了光一般明亮,闪烁着星星点点,在这样魅惑的视线下我忍不住的喊道:“老公。”喊完我就觉得大发了。
我怎么感觉自己一直被他牵着走!
段北庭浅浅一笑,眯着眼夸道:“乖。”
我伸手捂住眼睛不再看他,过了良久我才按耐住心中的慌乱对段北庭说:“我感觉我们两个现在像谈恋爱,随时都是甜甜蜜蜜的,特别是你的那张嘴跟抹了蜜一样,舍得说好听的话,那声音那脸蛋跟攥了毒似的随时魅惑着我,而我又是比较没有自制力的。”
他说:“我知道。”
段北庭清浅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你的弱点在哪儿,所以我就想着法子勾着你的心。”
“特么完了!”
我特郁闷:“我已经被你吃的死死的了。”
“呵,是吗?”
他顿了顿,提醒:“别说脏话,孩子能听见。”
我眼一翻,不愿再搭理他。
大概很晚的时候,段北庭抱着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轻声说:“回家了。”
我勾住他的脖子嗯了一声。
段北庭笑说:“懒丫头。”
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完全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那时他早就去上班了。
但给我留了早餐。
到警局没有见着陈桐上班,一个小时后才见着他和萧九月齐齐的回办公室。
我好奇的问:“去哪儿?”
萧九月眨了眨眼笑说:“沈智开车撞的那个小伙醒了,正坐那边的警车到北京,刚在检察院和他通话的时候,他告诉我们他曾经是沈家的员工,私下帮沈家做过一些脏事。”
我记得,叫许晨。
我问:“要传沈智到警局吗?”
“会,但要先等那小伙赶到北京指认,我们才有借口逮捕沈智。”
萧九月笑着说:“姑奶奶调查了几个月的案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我疑惑的推测:“许晨为什么不坐飞机?你是担心他暴露身份会引的沈家灭口?”
“他坐飞机要用自己的身份证买机票,到时候沈家一定会有所察觉。”陈桐接着我的话,又说:“让那边的同事护送稳妥。”
在许晨到达北京以前我去见了时琛。
他给我的新公司取了名字——时年。
时琛,郁年。
我的姓,我儿子的名。
时琛将一叠资料交给我,淡淡的说:“所有手续都落实了,公司的装修我也请了人,你可以将自己喜欢的风格告诉他们。”
我笑着说:“嗯,我会监督他们装修,但装修的钱恐怕要大哥先给我垫着了。”
“钱方面都是小事。”
时琛顿了顿,提醒:“入一行就要做一行,开公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初期会遇到很多困难,但我无法一一帮你……我希冀你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在事业上有一番作为,这样有利于你以后接手时家。”
时琛考虑的总是那么长远。
他可能见我神色略有些轻浮,他忽而沉呤道:“运儿,你拥有的那个男人很优秀。”
我错愕的望着他。
时琛怎么突然夸起段北庭了?
他默了默,又说:“正因为他优秀,所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也要足够优秀,但此刻的运儿还没有达到那样的大标准。”
时琛的话太令人受打击。
我怔怔的问:“你什么意思?”
“你不够自信。”时琛看的通透,他叹息说:“你从小就吃够了苦,见识了人情冷暖,更因为吴旭的那场婚姻弄的自己难堪尴尬,而这些经历导致你从心里产生自卑的情绪。”
我反驳:“我没有自卑。”
“唯一能改变你自卑的心,就是将你放在同段北庭一样的高度,而那样的高度要你自己创造,在你明白这点的时候所以你告诉我,你要创立一个公司,目的就是改变自己。”
时琛将我的心思一一的剖析开道:“你想要变的优秀,无论是从气质还是内在,你迫切的想做一个配的上段北庭的女人。”
时琛眸子沉沉的望着我道:“所以无论是我的希冀还是你的迫切,你都要将时年好好的经营开,成为北京最大的广告公司。”
时琛不愧是商业场上的精英,仅仅几句话就将我逼进死胡同,让我从心里清晰的认识到我下的这场赌注只能赢不能输!
他说的没错,我是想将自己变的优秀,所以我才打算拿自己的所有积蓄注册公司。
我是一个女人,一个一无所有又离过婚的女人!
其实离过婚的女人原本没什么,但在外人的眼里就是一朵破损的花朵,我明白唯有将自己活的自信自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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