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惫的起身靠在他怀里,说:“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你,也有其他的人,”
段北庭冷声问:“其他的人?”
“嗯,一个不认识的人,像是走马观花的将曾经的回忆梦了一次,醒来却忘了大半。”
段北庭紧着声线问:“当年的事,你是不是只记得了我?只记得与沈慧姐妹之间的事?”
我摇头:“想起了很多,但都无关紧要。”
我想了想说:“并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我到现在都不确定自己还忘了一些什么。”
段北庭嗯了一声,手掌抚.摸我的脸颊,轻声说:“忘记也好,那并不是令人愉快的事。”
他这话……他是知道什么事吗?
那天段北庭将我送回北京就匆匆的离开了,就像遇见了什么棘手的麻烦事。
但对段北庭来说的麻烦事,只有段家。
我刚到北京陈桐就给我打电话,说:“有外出任务,你在楼下等我,我来接你。”
我没有接到重案组的消息,而陈桐所说的外出任务应该是其他分队的。
他觉得好玩所以带上我。
待陈桐来接我的时候,我笑问:“萧九月呢?外出任务你应该会带上她的才对。”
“萧检怀了五个多月的孕,肚子大的像个球,以后出任务是不能算她的人头了。”
五个多月的身孕肚子是不可能大成一个球的,更何况萧九月的身材又那么苗条。
陈桐应该察觉,萧九月的身体有问题了。
他日日待在我们的身边,如若连这点眼见力都没有,那他这警察也是白做了。
到广场后我看见几个眼熟的同事,都是其他分队的,他们隐藏着等待嫌犯落网。
陈桐拉着我坐在广场的公共长椅上,我好奇的问:“是什么嫌犯?要你凑什么热闹?”
“抓嫌犯叫凑热闹吗?”陈桐默了默,解释说:“倒不是什么大嫌犯,偷狗贼罢了。”
我惊讶:“偷狗贼也能引的兴师动众?”
陈桐双手揣兜里斜我一眼:“那条狗是名犬,叫马什么猎狐狗,价值20多万……美金,你想想我们每个月的工资才多少?这么一比较你就知道该不该兴师动众了。”
20多万……美金?岂不是上百万的狗?!
我突然很想见一见养猎狐狗的这土豪,陈桐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说:“就这模样,猎犬,按体型城里是禁止养这类狗的。”
“模样也不大好看啊,凶不凶?”
陈桐道:“仅次藏獒。”
我说:“这广场一片天,一眼望出去也藏不住什么,你们认为偷狗贼会来这里吗?”
“偷狗贼刚被追到这里了,一直躲在卖场里面。”陈桐抬头望着刺眼的阳光,无趣道:“在里面找不到他索性撤退蹲守,我刚在警局听说这事就是想拉着你来见一见名犬的!”
等了又一个小时,等的我肚子饿了的时候,我看见里面一工作人员推着一个纸箱从里面的卖场出来,我疑惑问陈桐:“就那个箱子也是能藏狗的,你们要上去查吗?”
陈桐摇头:“没狗,上去只能打草惊蛇。”
我惊讶问:“你怎么知道?”
“傻了吧唧的,那个工作人员眼神坦坦荡荡,行为也很自然,怎么会是偷狗贼?”
陈桐顿了顿,又打击说:“你还是学心理学的,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智商呢?也是,一孕傻三年,我也不能指望你什么。”
我忍了忍,终归没忍住直接一脚给陈桐踢腿上,他哎哟一声立即蹲着身子揉小腿。
“我的姑奶奶,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抬头龇牙咧嘴道:“还有你这劲够霸道的!”
语落,我严肃道:“陈桐,十一点钟方向,有个穿棒球服的男人手里拿了一个黑色包裹,他的神色很慌张,眼神更四处打量。”
陈桐望过去,咦了一声说:“包裹挺小的,你猜测他给狗打了麻醉?”
我道:“或许。”
观察了片刻,陈桐给其他分队传话,几个同事立即将那人控制住,打开包裹果然看见一只昏迷的狗,脖子上还挂着金色的牌子。
分队的人蹲下身拿着牌子打趣说:“哈,还是金子做的,得值几个钱。”
我视力好,眼尖的看见吊牌上写着它的名字,小时……时是姑奶奶的姓。
原本没什么的,但我对这两个字莫名的感到熟悉,因为以前有些同事以及邻居都会称呼我为小时,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会上百万的狗崽子,看上去没什么凶狠的。
跟普通土狗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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